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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的捏紧自己的手拿包,骨节发白,“我觉得......我现在没有什么立场和资格去看他。”
段知鱼抓住她的手微微使劲,指甲陷入了**细腻里,隐隐红痕,带着刺痛。
“你有的,全世界最有资格的就是你了,青葵,你明明知道我哥最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段知鱼语调微微上扬,眼里隐隐祈求,“青葵,就当......就当我求求你了。”
宋青葵收敛了眼中的情绪,抬眸间已是满脸平静,“知鱼,你知道的,我已经结婚了,是顾西冽的妻子,其他人的事情与我没有关系。”
段知鱼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可是,你根本不爱他。宋青葵,顾西冽也不爱你。”
她说着有些激动,下了车重重的甩上车门,指着近在咫尺的画廊,“你的丈夫现在就在这里面,带着他的新欢,浓情蜜意的在你的地盘上大秀恩爱,宋青葵,你到底是在欺骗我还是在欺骗你自己!什么婚姻,什么妻子!宋青葵,最爱你的人是我哥哥!而你......明明也是爱他的。”
相较于段知鱼的激动,宋青葵平静无比,褐色的瞳孔带着莹透的光芒,如细雨洗过的春光破晓,干净剔透。她看着段知鱼像是在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不作声,沉默以对。
等段知鱼发完脾气后,宋青葵才是声音缓缓道:“知鱼,如果你下次再说出这些话,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
她的伤疤,只有自己有资格可以剥开肆意观看,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好朋友也不可以。
段知鱼听她说完这话,脸一白,顿时有些急了,“不是,青葵,我不是那个意思......”
宋青葵摘下遮阳镜,点头微笑,“嗯,我知道。”
她说完就兀自转身朝着画廊里走去,腰身款款,气质清冷,带着不容置喙的拒绝。
段知鱼有些懊恼,忍不住踹了一脚自己的车轮胎,“还说我脾气暴,我看脾气最不好的是你才对,你才是狗脾气,我不就说了几句话就要跟我绝交,真是的......”
她越想越来气,对着宋青葵的背影咆哮了一声,“我哥当初喜欢你,真的是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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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画廊整个装修的基调都带着古色古香的韵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