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盛开,吸引了四乡八里的才子佳人,更是有许多慕名而来的各地人口。
经钟谷雪介绍后,姜无厌算是明白了,这所谓赏花会其实也是一场诗词大会,更是诸多公子小姐挑选相好与姘
头的盛会。
西城门外,钟谷雪望着鱼贯而入地攒动人流,感叹道:“每年及此盛会便会有如此多的人,亦是传出了许多佳话,可惜今年我看不到了。”
姜无厌笑道:“你是想凑热闹还是想伺机寻个如意郎君?你若觉可惜,我们可明日出发,也不急于一时。”
钟谷雪白了他一眼,却盯着逐日道:“你这白马倒是厉害,前几日我们奔行千里也不知换了多少马匹,可它却硬是坚持下来,真乃良驹。”
姜无厌笑笑未接话,道:“热闹也看过了,若要赶路便抓紧些时间。”
“怎么?”
姜无厌道:“我建议你还是与我同乘一骑,待出了江南再购置马匹也不迟,此番西行将会困难重重。”
钟谷雪眨着大眼道:“你是说会有人半路刺杀?”
“你可以不信,我也只是猜测,走吧。”拨转马头,姜无厌一抖缰绳,白马逐日便迈开四蹄飞奔出去。
钟谷雪赶紧跟上,这位冉公子处处透着神奇,虽每次所言皆显怪异,但却都有些道理,他此番突出此言定是发现了什么。
二人策马扬鞭出了西郊,方行出不及五里便听身后传来个喊声,是祝狮虎:“小姐公子稍等片刻!祝某来也!”
钟谷雪有些意外,回头看去,就见一虬髯大汉手持丈长方天画戟,催马狂奔而来,不是祝狮虎又待是谁。
“他怎么来了?”这钟谷雪蹙眉轻道。
“他自然要来,你我二人昨夜失踪,他身为你此行护卫岂能自安?你可莫要低看了此人。”姜无厌轻笑着说。
少倾,祝狮虎到了近前勒住缰绳,一抱拳道:“小姐与冉公子这是去哪儿?叫祝某一番好找啊。”
钟谷雪尚未开口,却见姜无厌靠了过去,笑道:“大当家来得正好,冉某正愁一会儿没人开路,有劳大当家了。”
祝狮虎道:“冉公子说笑了,你昨夜那般英雄救美的功夫便是祝某都甘拜下风,岂敢献丑?”这位姜王世子当真是深藏不露,便是昨夜他那一手箭术便十分罕见,之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