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零不说。
上一秒沈清零还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下一秒她忽然严重含泪，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惋惜。
“八王妃，您怎么能做这种事情，淑妃娘娘和王爷平时可是待您不薄啊。”她的声音很大，显然是打算让这八王府中的所有人都能听到。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林素然丝毫没有慌乱，反而讽刺的反问道。
沈清零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态度来，“八王妃，其实你不懂规矩这些完全没有关系，我奉娘娘令喻而来，只要是没有什么大的差错，我是必然会维护于你的，只是现在这种事情……恕清零不能隐瞒，只因淑妃娘娘和王爷对我恩重如山！”
林素然冷哼一声，她看着沈清零这一副假惺惺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这古代虽然没有电视剧，可是这演技也完全一点不输现代嘛。
见林素然丝毫没有畏惧，沈清零反倒是有点心虚，她转过头不再看林素然的眼睛，而是对着身后的刘嬷嬷说道。
“刘嬷嬷，把东西拿上来。”
却见刘嬷嬷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扭着粗壮的腰连忙走上前去，然后一甩手，将一个东西直接扔到了林素然的面前。
“王妃娘娘您可看好了，这可是我们几个人从你的枕头里面找出来的，奴婢怎么也没想到，您会是这种蛇蝎心肠之人。”
而林素然的正前面，安静的躺着一个布偶娃娃，上面写着一行小字，显然是什么人的生辰，布偶娃娃的背面，则是完全看不懂的符咒一样的东西。
呵呵。
她还指望着沈清零能玩出什么花样来，结果没想到竟然是这种巫蛊之术陷害的戏码。
看来终究还是高看对方了。
“八王妃，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吗？”沈清零冷着嗓音质问道，却还是掩饰不住脸上的那份得意。
只要有了这个东西，林素然绝对是死定了。
她是淑妃的心腹，自然知道淑妃的软肋在哪里。
别的事情淑妃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独若有人想要加害萧凌夜，那么这个人淑妃自然不可能放过！
接下来的事情她也用不着亲自出手了。
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你还要我解释什么？”林素然冷笑着，“你既然要害我，又何须假惺惺让我来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