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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展开一圈圈绕在她的手腕和手指上,不过一分钟,已经包裹得像木乃伊的一个部件,她闷闷地说:“我不想乖,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听出她的怨气,钟以言探手入兜,摸出一块薄荷糖,递给她,并未察觉自己的语气里已经带了一些诱哄:“好了,不哭也给你糖吃。”
专心致志系蝴蝶结的何聿扬猛地抬头,啧啧两声,似是在无声地说“大哥你变了”。
包扎完后又去拿了药,医院之行即将结束,陶南姜无精打采地询问医药费,何聿扬大吃一惊:“南姜妹妹你简直是在打我的脸,付什么钱?”
他絮絮叨叨反复强调谈钱伤感情,坚持举手之劳绝对不能收钱,陶南姜拗不过何聿扬,又实在不好意思让他垫付医药费,还是钟以言出来打圆场:“医院都是他的,不用那么客气。”
陶南姜几乎惊掉下巴,她又猛然想起在放射科小护士口中的“何院长”,再看向何聿扬,已经换上了“我敬你是个有钱人”的眼神。
既然不收钱,陶南姜想怎么着也该请他们吃晚饭,本来他们都已应承下来,临走前何聿扬突然接了一个电话,不知道电话那边究竟说了些什么,他原本玩世不恭的模样一点点消失,最后说了句“我知道了,马上回家。”
“南姜,”他挂了电话,语气变得郑重,“改天再吃饭,我今天有别的事。”
感受到何聿扬突如其来的低气压,陶南姜点点头,踮着脚拍了下他的肩膀,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好,那改天见。”
从医院出来,陶南姜提议先去一趟商场,她的手机本就是质量堪忧的拼装机,今天那一摔直接寿终正寝,她想起还没和程音打电话,怕她担心,于是赶紧奔向手机专柜挑一部新手机。
钟以言还在商场外等着,买手机没花多长时间,毕竟预算有限,陶南姜也不在意什么品牌,挑了一部顺眼的就付款走人。
插上手机卡,开机,手机嗡嗡响了好几声,六条短信都来自程音,问她怎么还没回宿舍,还要不要去夜市吃串。
她看看时间,已经快七点了。
“那个,钟以言……”叫钟先生实在太做作,陶南姜沉吟片刻,还是决定直呼其名,“你要一起去夜市吃串串吗?”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