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佐浩然看着厉墨衍无奈的摇了摇头。
难道他就真的这么洒脱？
对唐意欢那个女人没有丝毫愧疚？
即便是得知她身患绝症离开了北城，也能心安理得的喝酒庆祝？
佐浩然挪了挪身子，依旧试探着问道：“你和唐意欢在一起生活了整整五年，就真的没有一点感情？”
哪怕是一点点啊……
微醺的醉意不知道是越来越深刻，还是在这一瞬间清醒过来。
厉墨衍只觉得脑袋异常的痛，他直起身子坐好，面对佐浩然这一声质问，他竟迟迟开不了口。
感情？
和那跟女人怎么会有感情呢？
那可是一个不择手段，万恶不赦的女人啊！
厉墨衍顿了顿，眼底满是这几日没有休息好留下来的疲惫：“佐少，你别搞笑了，你还不了解我吗？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五年，我只不过是为了折磨报复她，如果有半点感情，我怎么又会和她离婚呢。”
厉墨衍说完这句，勾嘴一丝轻浮的笑，可是刚刚扯起嘴角，便僵硬的发现自己根本就笑不出来，甚至从心底里还涌出了一股苦涩。
佐浩然看着对面一脸不屑的男人，轻轻叹了一口气。
也对，厉墨衍如果对唐意欢有一丝的感情，他怎么会在那个女人最凄惨无助的时候，选择将她弃之于不顾。
佐浩然本不想在多说什么，可是替唐意欢觉得委屈的心让他过意不去，迟疑了许久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月寒，如果唐意欢那个女人真的死了，你当真都不会有半点难受？”
厉墨衍在这一瞬间，猛地抬头。
面对佐浩然这个问题，他发现自己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死了，自己会难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