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这屈?随手拿起碗碟回击过去。
殿内吵嚷摔砸,殿外依旧。
很快,手边的器具,所剩唯一,就是欢儿手中的那个杯托,她得意的朝着德顺显摆几下,顺势扔到了德顺的脑袋上,重重的一击,那杯托自他的脑袋反弹至一边,落到来人脚边,碎了。
再看那来人,是皇后。
“叩见,皇后娘娘。”欢儿和德顺慌了神,连跪下叩首。
皇后见这满院的狼藉,也没恼,淡然道:“开门。”
德顺哆嗦着身体,恭敬的准备打开殿门,欢儿在一旁,为皇后扫出一条干净的路来。
殿门打开,战瑶正站在椅子上叉着腰,气势汹汹的瞪着宇文怀都,宇文怀都撂着袖子,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正左右为难。与当日皇太后面前的,凄凄惨惨戚戚的小两口大不相同。
见到皇后驾到,宇文怀都和战瑶两人火气才算压了下来,连忙请安。
宫人们匆匆而入,将一地的碎片打扫干净。
皇后缓步四顾,竟然没有一处干净整洁之地可以落座。罢了,站着是一样的。
“好潇洒啊,二位。”皇后讽道。
“不知母后前来,失了礼数。请恕儿臣怠慢之罪。”宇文怀都回道。
“恕不了。”皇后微笑冷言。
“对,治他的罪。”战瑶搭腔,她还是没太搞懂情势。
“你也一样。”皇后接言,冷冷的看着战瑶,看的她后背发凉不敢接腔。
还是欢儿长眼色,从外搬进一个梨木凳来,请皇后坐下。
“太子受惊晕倒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太子之位都快要不保了,你二位,倒是自在依旧啊。战瑶啊,本宫当唤你一声儿媳,胥北之地而来,礼数不周,母后可曾苛责过你?”
战瑶摇头。
“好,你知道就好。分寸二字,谨记心头,本宫不像太后那般慈悲,抄几遍《祈福录》就了事。本宫问你,南山狩猎,将夫婿吓至昏厥,你知错没有,以后还敢不敢?”
战瑶支支吾吾,倔强的不想承认,余光看向冲着她摇头的欢儿,意为不可顶撞,她便服了软,道:“知错了,不敢了。”
“不敢就最好,也省的本宫修书一封,扰了远在胥北的武王。”这便是威胁。
战瑶更不敢做声。
“你呢?”皇后又看向太子。
“儿臣以后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