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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情和她说话,握着手机颤抖,眼泪掉下来。
——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收拾好要去医院看唯末,到楼下看到言仍倚在豪车上,地上全是烟蒂。
原来他一宿没走。
看到我出来,他努力的咧开嘴笑着,黑眼圈很是浓重。
念希,你起床了,我等你一起去吃早餐。
我们一直一起吃饭,都成了习惯。但是他的话,让我的眼泪掉下来。
我们一起在早餐店吃饭,他很努力的咽下豆浆油条,然后看我笑。
算了,吃不下去就不要吃了。
我夺下他手里的油条,扔到桌上,心疼的看着这个温暖的男人。
为什么是四平街。你们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我不看言仍,盯着豆浆油条,假装不是很在意。
言仍抿嘴,大眼睛澄澈不见底。
念希,对不起我不能说。
一阵沉默。
那回答个你能说的吧,井辉是不是你的同类。
这句话让言仍颤抖下,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的极其认真。
我和他不一样念希。许多事儿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会保护着你的。
我点点头,他还是不肯说,我知道这是在为难他。但是我没有办法。
那你喝的是人血还是动物的血。
这个问题不涉及到隐私保密,如果他对我信任的话,就会对我说实话。
鸭血。
我不了解他们的生活习性,但是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
但是毕竟他们的同类杀了我的姥姥,我很怕面对言仍,所以暂时还是决定不回去的。
我想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言仍回去了,走的时候想抱我,胳膊伸出来,又放下。
我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他就不能抱我了,这是自然的。大家心里都有隔阂。
这个时候离过年就还有三天,我甚至都能闻到鞭炮爆炸之后硝石灰的味道。
但我还是在这个喜庆的日子给人添堵了,我发烧了,迷迷糊糊晕过去。可能是因为前几天烧的水不太热就开始洗澡。
澡堂关门儿了,我也只能在卫生间里洗,毫无疑问的感冒发烧了。
宿舍的那个叫迪威斯的外国女孩子尖叫着看我躺在地上,抓起我嗡嗡作响还没来的及接的电话。
依稀听到一句话。
她好像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