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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丹送我祛疤的,难道你连这点人情味都没有吗?”我吼完,泪水就顺着脸颊流下来,不知是否因为太过愤怒,全身都在颤抖。
吼完,我别过脸去不再看顾庭之,许久顾庭之才朝我走过来,站在我面前停下来,“简丹,25岁,父亲是企业高管,生活条件还算富裕,而那管药膏上无名无牌无产地。”
我哭着,抽泣着,耳朵里却也把顾庭之的话听进去,我并不惊讶于他对简丹背景的调查与了解,这对于他来说易如反掌,只是那管药膏?
“你的意思是简丹害我?”我哭着笑到,“不可能,我告诉你,简丹就不是那种人。”
“我并没有说她要害你,而是告诉你,那管药膏根本就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价位。至于到底是怎么来的?哼!”顾庭之冷哼一声,后面的话不再说,而是不屑地瞟我一眼,带着怜悯和同情。
他这几句话让我愣住,是宁致远给我的,顾庭之一定是这个意思。
我在心里极力否认,却又隐约期盼着顾庭之说的是真的。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明知不可能,却还是希望出现奇迹,明知不能在一起,却还想着能够天长地久,地老天荒。
“瞧你那个狼狈样,哼,怪不得他不要,转而娶了纪二小姐。”顾庭之还在我伤口上撒盐,抱着肩膀,啧着嘴,“不过这个宁致远也是有意思,都娶了富家千金,还给你献殷勤,有点意思?坐享齐人之福,诶,你有兴趣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吗?”
虽然说是一个问话,但顾庭之丝毫没有疑问的口气,讽刺嘲笑意味特别浓,我咬着下嘴唇,心里疼得都在颤抖,“你不要再说了!”
“哦?这样你就受不了了?”顾庭之突然凑到我面前,狡黠地说道:“看来,那件事我还真有必要考虑一下。”
我不解他话里的意思,但隐约觉得肯定跟我有关系,认识了二十多年,我对顾庭之还算是有些了解,他此时说得越是模糊,就越是想要引起我的兴趣,所以我装作一点兴趣都没有,脸上更是不显出丝毫变化。
“没劲儿。”顾庭之见我如此,应该是有些失望,直起身子,扬起头,高傲地说:“宁致远和纪二小姐的定婚宴,你陪我去。”
他知道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