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到痛处,秦庸自责不已:“爹还在……我要修炼,我要变强,让爹再也不会受苦!”
秦庸心中哽咽,暗自发誓。
待重新整理好心态,秦庸默默整理记忆中的功法。
“六芒星,武家代代家主单传的禁忌功法!”
“曾经屹立于大陆第一梯队的顶级世家啊!”秦庸不禁有些感慨。
“秦庸!老弟!你醒了?”一道欣喜若狂的声音传来。
不知什么时候,袁广出现在身边,惊喜的看着秦庸。
“袁广?”,秦庸一愣,想起李医师说的话,眼角不禁有些湿润:“老哥,谢谢你了!”
“哪里的话,兄弟一场,”袁广想了想,叹了口气:“只怪兄弟我去的晚了,不然的话……”。
“老哥,这不怪你,要怪就怪我自己太弱,无能为力……”,秦庸自嘲一笑。
“不能怪你,摊上这样的事儿,谁也无能为力”,袁广叹气道:“伯母我替你好生安葬了,等你伤好了再去祭拜一下。至于伯父,唉……”。
“我爹他……”,看见袁广叹气,秦庸脑海中突然浮现李医师闪烁的眼光:“老哥,快说,我爹怎么了?”
“李医师没有对你说吗?”袁广一怔,然后艰难开口道:“兄弟,伯父他脊梁骨左侧的筋脉大面积断裂,整个人已经不能动了……”。
“噗!”秦庸一时气闷,一口鲜血咳出来。
“老弟你没事儿吧,坚持住,我去叫李医师……”,袁广惊慌失措。
“不用……”,秦庸死死的拽住袁广的衣袖,眼泪滑落下来:“老哥,我以前从没流过泪,从军严炼的时候再委屈我都没有流过泪,现在我流了好几次了。我娘被杀前,我流着泪求他们,但却刺激了他们的兽性,让他们更加兴奋。李医师没有告诉我实情,我还有过一丝窃喜,以为是真的,没想到我爹也变成这样了。兄弟我也是个爷们儿,流眼泪比扇我耳光更难受,但是老哥你告诉我……我现在除了半死不活的在病床上哭还能做什么……”。
秦庸失声痛哭,整个人像笼子里受伤的幼兽,彷徨无助?
“老弟!别往心里去,哪有迈不过的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袁广抱住哭的像个小孩子一样的秦庸,低叹一口气,轻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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