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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的生活而逼不得已的迁就,但是在他看来,这样的全然不顾恰恰是让他变得如此冷漠的罪魁祸首。
他从来没有什么和家人在一起度过愉快时光的记忆,唯一有印象的便是保姆阿姨精湛的厨艺,和每周固定的厚厚的一摞零花钱。
大概正是因为这样清淡的家庭生活过得太久了,以至于让他的三观里都没有什么阖家欢乐的概念,在他看来,家不过是个官方字眼,仅此而已。
开车到了老宅子,屋里来的人还不少,除了一些靳钊言勉强眼熟的亲戚外,还有几张陌生的脸孔。
他在玄关换了拖鞋,毕恭毕敬地向还认识的几个人打过招呼,之后靳母起身,替他向那几个陌生人做介绍。
“这是我儿子靳钊言,钊言,这是你表姨家的亲戚,你叫刘叔就行。”
靳钊言礼貌地打招呼:“刘叔好!”
“哎哟哎哟,真是个好孩子,年轻有为,长得也英俊潇洒,刘叔真是有福,还能有你这样的小辈在跟前。”
“刘叔过奖了。”
“……”
和一群全然陌生的人打过招呼后,靳钊言终于能放松脸上紧绷的皮肤,去餐桌前落座。
一般情况下,餐桌上的氛围靳钊言还是比较适应的,因为即便他一言不发,他们也总能谈笑风生地把气氛带动起来,他只需要安静地吃饭,安静地完成自己的任务就可以。
而这次,情况似乎有所不同,这场饭局好像是冲着他来的。
刚落座,那个叫刘叔的人就开始奉承他,话说得太满,让他听起来有些反感。
“钊言,我听你爸爸说你现在可是医院里的香饽饽啊,全医院的人都在巴结奉承你,面子可大得厉害呢,就连你们院长也得和你套近乎,是吧?”
这个刘叔大概不太清楚他的喜好,不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这样虚伪的奉承,这样刻意的吹嘘反而让他更加反感。
自然,反感归反感,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靳钊言露出浅浅的笑容,脸上的表情不辨喜怒:“刘叔大概是道听途说来的,我只是一个医生,哪有那么夸张!”
“哎哟哎哟,钊言不要谦虚,我还不知道你吗,你现在可是那医院的一把手,那捅烂心脏的手术就你做得了,别人就做不了,要是没有你,那医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