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卷毛怪后，就一直保持安静状态。
不是他们不想说话，是不知说啥，跟梦游似的。
“南池，咱们聊聊。”孙成勇沉默片刻之后，视线终于从小凡身上移开，起身离开观摩席。
南池盯着屏幕，面无表情起身，跟随而去。
这才是牧魂师，真正的牧魂师，没想到，时隔四年，再次看到这样的牧魂师。
比赛还在继续，二楼正对着蓝队比赛席的休息室，透过落地玻璃窗，将选手的操作看的一清二楚。
“是为看她来的吧？”孙成勇点燃一根烟，顺手帮对方也点了一根递过去。
接过烟吸了一口，轻嗯了一声，没有否认。
“第一牧魂师TP能做到吗？”TP是世界第一牧魂师，孙成勇吸着烟，静静俯视而下，视线一直落在小凡身上。
南池弹了下烟灰，烟雾下，有些看不真切他的表情，“不一定能做到，就算所有的CD都算好，手速和脑反应能跟上？老孙，这是赛馆的电脑，是官服，不可能用挂，你应该知道。”
这样的操作，孙成勇怀疑，南池也不意外。
“你认识？”孙成勇的表情越来越认真。
“两面！但是...”
愣了下，有些迷惑，两面？那就等于不认识，那南池这家伙怎么这么关注？“但是什么...”
熄掉烟头，帅气的抓了下头发，露出一贯的浅笑，“没什么，走吧，比赛快结束了。”但是，底下那小丫头操作的牧魂师，有几分熟悉呢。
四年前，谷小凡才十四吧，怎么可能。
“南池，咱们都不年轻了！”望着南池高瘦的背影，孙成勇浅叹了一句，早有传闻，打完这个赛季，南池就要退役了，他也的确只签了一年。
可是...怎么甘心啊。
顿了下，没有出声，是啊，今年，他都二十四了，在电竞圈，已经是老人了。
“南池，东方集团实力雄厚...或许...”后面的话，孙成勇终究没有说出口。
“老孙，有哪个俱乐部投资战队不是为了挣钱的？若是一两年见不到收益，就算是东方集团，也不会继续下血本...”
这是一个现实问题，但是，要培养一支本土的冠军队，谈何容易？
梦想...终归是梦想，他们这一代人的电竞梦，差不多也该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