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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第一时间回我电话?”西堂一顿气急败坏。
“你恶不恶心?”贺清樟嫌弃的要死。
“有人看到你昨天晚上带了个姑娘上了你的车,在你家吗?我就在你家门口,我都没敢敲门,怕扰了你的兴致。”
打开门,西堂的车就停在门口,看见贺清樟开了门,立马拉开车门飞奔下来。
“你怎么来了?”贺清樟烦得要死。
“哦豁。”西堂笑的不怀好意,“和尚破戒了啊。”
贺清樟抵在门口不让西堂进去。
“干嘛?该不会人还没走吧?”西堂惊讶。
“嗯。”贺清樟硬邦邦的应了一句,说不出第二句,一直等着贺清樟开口的西堂万分无奈。
“好吧,还在你家我就不进去了,那我回去了。”西堂摆摆手。
“等会。”贺清樟叫住西堂。
西堂扭头看他,贺清樟又不说话了。
西堂:“你是不是有病?”
贺清樟犹豫了半天,在西堂要暴走的时候终于说话了。
“睡完了,怎么让她走?”
西堂万万没想到贺清樟憋了那么久就问了这么一个智障的问题。
“你缺钱吗?”西堂问他。
贺清樟老实的摇头,“不是很缺。”
“那不就得了。”西堂摇头晃脑,“夜店里的女人就是奔着这个来的,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事情。”
贺清樟欲言又止,看着西堂走远,没敢告诉他,这个女人好像还是第一次。
池白还没醒,被子依旧蒙在脑袋上,贺清樟看了一眼,没敢掀开,而是悄悄捡起了一地的衣物,想了想,又出门买了两套女生穿的衣服。
昨晚的衣服皱的一塌糊涂。
贺清樟皱着眉,想起了小时候,贺家算是豪门贵族,贺清樟更是根正苗红的贵公子。
贺清樟的父母是家族联姻在一起的,他的母亲被家里宠爱的单纯善良,一开始父亲确实很喜欢他的母亲,贺清樟很快出生了。
可是父亲的新鲜感很快就过去了,偶尔的应酬,他的身边站着别的女人。
贺清樟的母亲一开始把所有的爱投入在孩子身上,没有发现父亲的异常,等到察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的父亲已经肆无忌惮了,甚至跟别的女人在外面有了一个私生子。
而那个时候,贺清樟才刚刚四岁……
她的母亲没有遭遇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