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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待得金榜题名,却送来一纸休书!这却罢了,竟污人清白,又指亲子为野种!但凡他有一丝人Xing,便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莫非全天下姓顾的都叫她碰见了?想到此处,一股恨意从心底深处涌上来,秦羽瑶分不清是秦氏的,还是她自己的。你且放心,总有一日,我为你讨个公道!摸着宝儿的脑袋,秦羽瑶在心中立誓。
忽然间,心头涌上一股酸楚悲痛,异常复杂的感情。秦羽瑶顿时明了,这是秦氏未散的执念。身为一个母亲,临死前最牵挂的是什么?想到这里,秦羽瑶在心中默默地道:“我会代你,照顾宝儿。”
那股执念依然不散,竟仿佛更加深刻起来。秦羽瑶转念思索,对其说道:“尽我所能,必不让宝儿落入顾狗之手!”念头方落,那股感情缓缓凝成一股纯粹的感激,而后悄悄散去,徒留一股淡淡的酸楚。秦羽瑶心中默然,莫说这个封建世道,秦氏只是一个弱女子,便是自己前生风行雷厉,不也折在别人手里?秦氏至少知道自己如何死的,秦羽瑶直到现在也不明白死在谁的手中。
“呀!这是怎生了?”忽的,一个妇人焦急的声音从院外传来,秦羽瑶抬头一看,一位穿着粗布衣裳的女子急急跑进来,因为跑得太急,被木簪挽起的发髻松松欲散:“妹子,你头上怎么这么多血?啊?屋子怎么弄出来这么大的洞?天啦,那帮天杀的!”
李氏从田里回来时,在村头听到许多人在闲话,大意是几名城里来的男子往秦羽瑶家里去了,看着穿衣打扮像是官宦人家的下人。后来被证实,确实是当年新科状元顾青臣派来的人,要接宝儿回去。
“他不是不认宝儿吗?”李氏问道。
一个大婶回答说:“谁知道呢?那几个男人跟秦氏抢夺呢,我们不过站在院外看热闹,也给轰了出来。”
李氏一听不好,扔下锄头就朝秦羽瑶家里跑来。
因为常年劳作,李氏的脸庞被风吹日晒得黝黑粗糙,乍一看去,并不像二十几岁,倒像是三十多岁一般。秦羽瑶调动记忆,辨认出眼前这名妇人,正是秦氏的堂嫂,平日对她们颇多照顾的李氏:“嫂子。”
“快别起来,快坐下!唉,那帮天杀的,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