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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耐心都是有限的,这种事情不需要你来告诉我。”贺兰月凉凉的瞥了一眼陈云岸,转过身去对着铜镜,“毕竟狗急了都要跳墙,将军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敢骂我。”陈云岸气急,大步朝贺兰月走过来。
贺兰月头也不回,从镜子里看着陈云岸靠近了,忽然抓起妆台上裹着冰块的布兜,反手扔到了陈云岸身上。
“看清楚了再乱吠。”
陈云岸是武将,布兜扔过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伸手打落了。听了贺兰月的话,他脚步顿了下,将那布兜捡了起来。
正是六月天,布兜里的冰块已经有些融化了,将白布上星星点点的血迹,泅开了一小片。陈云岸用手抹了一下,指尖上便染了血。
“怎么会有血。”陈云岸眉头微皱。
贺兰月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绿茵看了看贺兰月,又看了看陈云岸,猛地跪了下去:“将军,是有人敲了夫人的后脑,夫人才落水的。夫人后脑上的伤处还在流血呢,夫人委屈,您要为夫人做主啊!”
陈云岸看向贺兰月,语气有些迟疑:“你之前怎么不说?”
“我说了,你信了么?”贺兰月从镜子里讥诮的看着陈云岸。
陈云岸顿时语塞。
“我还是那句话,三天时间,交不出人来,我就去请陛下着人来查。”贺兰月站了起来,依然背对着陈云岸,“我乏了,想休息,不送。”
陈云岸嘴唇动了下,却什么也没说,转身出去了。
“夫人。”绿茵站起来走到贺兰月身边,“您又何苦跟将军怄气呢。将军刚才明明动了恻隐之心,您若软着些与他说话,将军他……”
“他能怎么样,把那个依依的孩子打掉,再把人赶出府去?”贺兰月不屑道。
她知道绿茵是为她好,叹了口气:“绿茵,我已经想明白了,从前是我错了,陈云岸不是我的良人。何况他已经有了心爱的女子,让我跟别人分享丈夫,我也做不到。”
绿茵惊得瞪大了眼睛:“夫人,您的意思,要除掉柳依依?”
“你想哪儿去了。”贺兰月翻了个白眼,“我的意思,我要跟陈云岸和离。”
“夫人,可使不得!”绿茵急了,“您跟将军是陛下赐婚,这,这怎么能和离呢!”
“这个么……”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