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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也埋进了水里。他怀疑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心理性障碍不举。
似乎连一滴水砸地的声音都不放过,穆以楚警惕着听觉,害怕刚才的声音再度出现。但被一缸温水泡着水蒸气蒸腾着,穆以楚紧绷的神经很快就瓦解双眼迷离着眯了过去。
5分钟?10分钟?或是更长。
穆以楚突然扶着浴缸的内壁撑起了头,急促地张嘴大口呼吸。刚才他差点就那么窒息了过去。穆以楚有些后怕地将盖在眼前头发和水帘刮到了脑后。在一片模糊视界之中,他感觉左墙的镜子里好像有一团什么东西。
穆以楚甩了甩头,虽然镜子上满是蒸汽水雾,看得不慎真切。但穆以楚直觉似乎是白仲宁。
一股水雾凝结成水滴,从镜子滑了下去,正好划过白仲宁左眼的位置。水痕过后还没被水雾再次模糊的间隙,穆以楚清晰地看到了白仲宁的眼睛和那颗勾人的泪痣。
这个镜子折射的是厕所前间镜子的画面。
白仲宁此时在他后脑勺背后这堵墙的那边么?
“白…仲宁?”穆以楚的声音有点颤抖。他从水里爬出来。地面留下了一串他湿答答的脚印。他一步一步地向隔间走去。
他一边警惕着镜子的画面一边扶着墙慢慢地移动。他不敢漏掉一秒的画面。但是突然镜子的白仲宁猛地一下不见了。穆以楚抓着墙迅速地看向隔间。
一个穿着白色浴袍敷着面膜的女人站在那。那个女人透过镜子与他对视。
“洗好了?再来么?”是旗袍女,她往自己手上擦着东西边动作边语气轻佻地说道。
她看着穆以楚煞白的脸和紧绷的身体,重点又瞄了某个部位。
“你兄弟似乎还没好,打算今晚就这么算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调整了下绑在头上的毛巾,轻佻地说。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穆以楚的语气冰冷。
“怎么,我开的房,进个厕所还要征求你的意见?”旗袍女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开口。
“你在那多久了?”穆以楚又问了一遍。
旗袍女怔住了,穆以楚的脾气来得莫名其妙,她不知如何应对。“刚刚……洗个脸敷上面膜的时间。”
穆以楚狐疑地看着她。
旗袍女转过了身,从镜子里看着穆以楚道,“怎么了?想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