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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到腰上刚包扎好的伤口,疼痛让他皱了皱眉。
脑海中闪过昨晚的片段,他被人设计了受了重伤,逃到了酒店一间空房间内,遇到了一个女人…是,女人。他环顾四周,在靠窗的沙发上看到了蜷缩成一团的身影。
碎花的薄毯被她蜷成了一团,人也团成了一个圈抱住薄毯,披散下来的长发盖住了脸颊落在薄毯上,青丝间隐隐露的脸颊,在一缕阳光的照耀下白得发光。
贺行则眸色微黯。
“再看就要收费了。”
清甜柔软的嗓音中带着还未睡醒的慵懒,像五月轻抚过山间的风,轻柔烂漫,又像只伸出爪子挠人心脾的猫,挠得人心痒痒。
他动了动,要下床。
“腰不想要了?”
少女特征明显的声音又响起,贺行则顿住。
沙发上,温宁知已懒懒的坐了起来,她披着碎花薄毯,伸手捋了捋有些不听话的长发歪着头看着贺容墨。
清晨的阳光无疑是温暖的,那一缕从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光束正好落到沙发上,将小小一团的她正好笼罩在光圈中,隐隐泛着金光。
而注视着贺行则的那双眸子,干净清澈,没有一丝浊物,比清晨的阳光还要耀眼。
心中有丝怪异的感觉在蔓延,这让贺行则极为不悦。他不喜欢掌控不住的东西存在!
如雪山之巅的清冷脸庞上,神情清冷注视着温宁知,他眼神是冷的,说话的声音也是冷的。
“你是谁?”
温宁知:??
温家。
只有赵香兰母女的餐桌上气氛很低。温可可在发着脾气:“气死我了,那个村姑竟然敢去酒店住?还是君悦酒店?那可是五星级酒店,就她的身份也配?”
昨晚她们可是故意关门的,本来想给温宁知那个土包子一个下马威,却不曾想她竟然敢去酒店住?
赵香兰端着红酒抿了一口,微笑开口:“乖宝你忘了妈咪平时怎么教你的?别张口闭口村姑,她可是你姐姐。”
温可可:“妈咪…乡下来的村姑怎么可能配做我姐姐?想到她那一身土腥气我就受不了了,还想让我叫她姐姐?还有啊,她那个土包子去哪里来的钱?住酒店是不是还花温家的钱?妈咪那可都是我们家的钱,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