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捆了起来，丢在了屋子里。
出了屋子后，李军政问我：“老秦，我看这老头子并不像说假的，你看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把程佳年弄出来。”
我们是来找程佳年救叶灵的，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几乎都要忘记了自己的目标，李军政却没有忘，倒是让我感动。
牢里的大胡子告诉我们，程佳年只听林蕊的，现在林蕊死了。
林蕊死了，不对，如果魏爷爷没说假话，林蕊要真中吸血鬼，那么这死就一定别有深意了。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给李军政递了支烟，帮他点上后对他说：“我们再去林蕊家里看看，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如果林蕊真是吸血鬼的话，可不会就这么死掉。”
“你在人家家对面开店，这点事你都不知道，你这老板当的也太失败了。”
我开玩笑地说。
“你还赵别说，我在这里开了七八年店，还就是不知道林蕊这女的是怎么回事？我见她的次数也很少，从没听说过她有什么亲戚之类的，当年魏丹晨消失，有好多人说跟这个女人有关系，不过说了一阵子就没人说了，现在她死了，看来事情又有变化了。”
“什么变化？”
“林蕊的老公程佳年坐牢，听有人说是自愿为了这个女人，人们说消失的七个孩子是林蕊害死的，警察不知道为什么不追究。魏丹晨是这女人杀的，七个孩子也是这女人杀的，那这女人死了，孩子和魏丹晨的传言，是不是就成迷了，太蹊跷了。”
“警察没有证据为什么要关程佳年，这不合理？”我问。
“这是人家内部的事，恐怕只有当事人知道，我怎么会晓得？”
老板娘不耐烦地语气说，我出了小店，到了大街上。
林蕊家的门口人群排在了两边，大门被打开了，几个穿西服领带，保镖打扮的人开了道，一个头发向后背着，皮鞋铮亮闪光，领导打扮的胖子领着一群人走了出来，他身边一个戴着眼睛，拎着公文包的人低头哈腰地说着什么。
领导戴着墨镜，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他身边戴着四眼的秘书模样的青年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
这群上了车后就离开了，人群随后也被警察驱散了。
李军政和胡小菲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