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斑指压反应来确定死亡时间,如同废物。
放弃吧?
他不甘心。
五年,他用了五年时间才熬到现在的位置,已骨肉相连,如此放弃岂能甘心?而对于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又有多少个五年可以挥霍?
他最终还是没能说服自己,孤注一掷地握起解剖刀对准死者下颌。
慢慢来,没有问题。
局里需要你,死者也需要你,不论如何你都必须要坚持。
呲…
由于无法通过颜色辨别哪里是隔膜结缔组织哪里是脏器,徐起竟无法继续下刀,然后……
一记沉闷的耳光响彻解剖室。
“废物。”
他像是丢盔卸甲的逃兵踉跄后退,紧接着蜷缩在角落里暗自紧攥拳头。
连最基本的解剖工作都无法完成,还谈什么提供线索为死者申冤?
嘎吱…
解剖室门再次响起时是第二天清早,与之而来的是沉闷的脚步声。
“徐哥?”
徐起撑起疲惫不堪的身子,有气无力地朝声音方向看去。
“陈队让我来取报告。”
他惨然一笑。
与其等着被人发现颜面扫地,不如主动摊牌或许能挽回一些尊严。
“我……”
就在徐起准备坦白说自己得了色盲症,已经丧尸了最基本的验尸能力时,站在对面的小警员说出了一句让他毕生难忘的话:“徐哥,啥时候练的字啊,可够狂草的。”
练字?
徐起糊涂了,什么练字?
小警员高举手中的A4纸,饶有兴致,“报告啊,我记得您不是习惯电脑打印的么,今天怎么改手写了?”
开什么玩笑?
自己连笔都没有提过,哪来的验尸报告。
“是您在跟我开玩笑吧,这里就您一个人,不是您写得难不成是他写的?”小警员指着解剖台上那具长度只有73cm蜷曲状的蜡化女尸,不合时宜地开了一句玩笑。
然而,就是这样一句漫不经心的玩笑话,吓到了徐起。
更加诡异的是。
此刻解剖台上的蜡尸已经被掰开,手脚分离,内脏也悉数剥离,刀刀入骨,明显是经过了严格的解剖处理,这怎么可能?
“报告给我看看。”
徐起的声音很沉重,在小警员疑惑的审视中接过验尸报告。
没错。
上面的字迹潦草无比,处处透露着强烈的诡异感。
昨晚他很确定自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