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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人家反过来要他差去的伙计带话回来说什么,“做人不要这么缺德,不要看人家陆掌柜受了伤,就来挤兑人家小辈什么的。”
他听了这话,又气又羞,对马掌柜当然更是记恨在心,总寻思着给点颜色他看看。
现在只要等赫子佩一倒,看他的东西往哪儿卖。
“那人可找到可靠的?”
一提到人,苤子就露出难色。
“咋了?没找到人?”王夫人和丈夫对看了一眼,心悬起来了。
“这事有点难处。”
“啥难处?”王夫人他给把喝干了的茶斟满。
苤子看了看门外,确定没有人听到他们谈话,才向他们摆了摆手指,示意他们靠近来。
三个脑袋凑在了一块,苤子才道:“这事不比得一刀了结了,死人不能说话,死无对证,干净利索。留着活的,万一认出来了,这后事就长了。”
王掌柜和王夫人又对视了一眼,王夫人拧了拧细柳眉,“办了事,不能让他离开些日子,等事过了再回来吗?”
“这种事,要过,最少也得三五年的,这等于这以后都不用回来了。”
“这么说来,这人是找不到了?”王氏夫妇脸上露出失望之色,昨天白高兴了一场。
“人到是找到了,不过……”苤子见胃口也吊得差不多,再拖下去,只怕要黄了。
王氏夫妇刚不报希望了,他又来了这么一句,心里刚灭了的灯一下又亮了,王夫人嗔怪的呸了他一口,“你就别卖关子了,有话直说,不过啥?”
苤子清了清噪子,把架在凳子上脚放了下去,“人我是找了一个,不过人家说了,从此以后是离乡背井,再也回不来了,而且换个地方,又要从头谋生,费用也就小不了……”
说完拿眼看着王掌柜。
说白了就是个‘钱’字,王掌柜心里就有点抽紧,知道人家是要开大价了,不过人家说的也句句在理,这事的确比一刀宰了麻烦,但当真要他请人把赫子佩一刀杀了,他做不出来,他还没胆大到杀人。
“他要多少,开个价吧,只要我们出得起,绝不少他一钱。”
苤子露了一口白牙,笑了,“还是表姐夫痛快,人家也说了,只要够他另外安个家的钱,绝对给您办得滴水不漏,别说捉不到他,就是捉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