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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扫了大爷一眼,那眼光锐利得仿佛刚开刃的刀锋,后者则吓得抬手摸了摸并未有细汗渗出的额头,眼角的余光偷窥着那五官线条都十分冷硬的警官,默默等待着他的发问:“他们是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他俩在这住好久了,即便附近居民都陆续离开,这对母子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至于具体搬过来的时间,哎,这可真的好久了——好像是二十多年前,那时小延才五六岁的样子,他们就住到这儿了。”大爷缓缓说着伸长手,指了指破旧的楼梯,示意上楼。
杜立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侧身跨步上了台阶。
杜立琛的小助手苏槐见杜立琛和房东大爷进来,立马迎上去汇报情况,“琛哥,已经进行排查过了,是煤气爆炸引起的火灾。”他说起话来带点儿小孩子的奶气,哪怕是一本正经的阐述工作,也会令人有种上前捏着他那白嫩如鲜肉的脸蛋左右晃动的冲动。
杜立琛听完,没作任何回应,径自走到法医跟前,蹲下身拍了拍他肩膀,“老于,怎么样了?”
被唤作老于的男法医侧头瞥了眼杜立琛,戴着手套的左手在说话期间也未曾停止一直游走在男性尸体上的动作,神情严肃应道:“死者一男一女,关系不明。两人的指纹被火烧毁了。不过女的年纪比男的大出许多。”
“他俩是母子。女的名叫祝茵,男的跟他妈姓,叫祝北延。说起来也蛮可怜的,家里就这么两个人。相依为命好多年了。”在旁的房东大爷作为知情者,立刻站出来补充。
法医老于接着说道:“死亡时间为清晨四点二十分。死因是一氧化碳中毒,你们看这里,”他用手翻开死者的上下嘴唇,让杜立琛观看,“这位男性死者的牙齿不翼而飞,女的也一样。”
杜立琛闻言转头看向助手苏槐,后者会意忙不迭地戴上橡胶手套,一把掰开女性死者的嘴唇,将情况展示给杜立琛看,“琛哥,真的不见了。”在无人做声时,小助手下起结论来,“看来这场火是预谋已久的。”
杜立琛一边梳理着脑中的案情,一边摩挲着下巴,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声音深沉却清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