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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气,其然,这香还有一个作用,它带有麻醉成份。
我换上了平时用的工作服,按照上一世的记忆做成的白衣大褂,还有口罩,把长发拢了拢,带了一顶白帽子,不让青丝墨发露出一缕来,用烈酒洗了手后,所用工具也一件件地消毒准备妥当。
不给床上那人任何思想准备,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铛之势扯下他身上惟一的一块布片子,他微微发出一丝难抑的低吟,透出绵长的窘迫。
其实我很想对他说,兄弟,窘窘就习惯了!
基本我是个没有什么德道水准的人,除了拿起手术刀,我才能忘记我的禽兽本质。
他身上的伤着实费了我一翻的功夫,上好的蚕丝线用了一卷,千金难买的药膏用了足有小半桶。后半边身子的处理完,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我也满身的汗渗透了白衫。
喝了一杯浓茶提了提神后,我小心翼翼地翻起这人的身体。当然不能用踹。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还是讲人道的。
拉起他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上,把他的头倚在我的臂弯里,费了个九牛二虎的劲,才把他翻了过去。
在他的身后找一个伤口略浅些的地方垫了一个厚垫子,使他刚缝合好的伤口不至于直接沾到床上,减轻些他的痛苦。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我也累趴在地上了。
娘的,这具身子太不给力,若是换了我前一世,这点活算什么,我可是扛着两袋大米爬过六层楼的人。
趁着松香味还未散,我得抓紧时间帮他把前面的伤处理了,要不等香味尽散了,我还得重新再燃一块。要知道这香比黄金还值钱,可谓是一两金子半钱香,看他这副样子,春色满堂也未必会给他多付多少诊费的。我这单生意注定是赔本了,--果然冲动是魔鬼。
我每思及此,伤心欲绝……
生活像场夜宴,但是十面埋伏。就在我这以这单生意赔大本的时候,转折出现了,做为一只禽兽,我深感压力很大…
我的视线随着我爬起的姿势定格,瞳孔放大,没有镜子也能想像出,它们此时正绽出荧荧的绿光来。
床上躺着那刚刚被我翻过来的人,头发半垂半掩,却挡不住他的秀色无边。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两道浓黑秀美的眉毛,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