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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有些恶心。
大夫匆匆来看过,除去原本的问题,她并未添病,开了些镇痛的药。
董乐安吃了后,昏沉的睡下。
佛惜朝就坐在榻前,手里的泥都干了。
冬壬端了盆水匆匆进屋,侍奉他洗手。
“言宁那边怎么样了?”佛惜朝边洗手边问。
冬壬如实答:“就住在客栈里。”
佛惜朝拿起帕巾擦手,头也不抬的说道:“今晚就送出去。”
佛惜朝没告诉董乐安,言宁其实没出常安。
冬壬点头。
榻上的人睁开了眼睛,董乐安一眨不眨的看着佛惜朝。
所以当佛惜朝回头的时候,就见她在看着他。
她都听到了。
不过也无妨。
他的神情柔和下来,温热的手背贴到她的额头上,关心的问道:“还痛吗?”
董乐安摇头。
“言宁没走?”她问。
佛惜朝眼神顿了一下,点头。
他握住她的手,凝着她的眼睛,“这一走,他便再也不会回来了。”
董乐安垂下眼睫,小声道:“我想去送送他。”
意外的,佛惜朝点了下头,道:“也好。”
见过这一面,放下不该有的心,日后,她的心里就不能再装着别人了。
言宁是坐着朝王府的马车出城的,董乐安站在城墙上,望着那马车越来越小。
佛惜朝就站早她身后,将她拢在他的大氅中,她的后背贴着他滚烫的胸膛。
佛惜朝见她眼中有泪,他眼神一凛,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告诉她,“常安城已对言宁下了禁令,他永生不得进入常安。”
“他若是敢踏入常安城一步,就会死。”
他话锋一转,笑问她,“待会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董乐安抿紧不语,眉间有抹郁色。
新建的冷香园置办了各种东西。
佛惜朝又觉得冷香园这个名字实属不好,冷冷清清的,于是改成了含娇阁。
他带着董乐安进了含娇阁。
董乐安终于有了自己的院子,心情好了一些。
若是能在这,远离佛惜朝也是好的。
当晚,董乐安的情况恶化。
发烧不醒,身子抖得像是筛子,无论如何也唤不醒。
就来大夫也没办法。
佛惜朝夜闯皇宫,跪在皇帝的寝宫外。
要皇帝给他红芝。
数十守宫将士拿剑指着强闯皇帝寝宫的佛惜朝,但谁也不敢轻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