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冬忍不住笑了,“你爷爷说的没错,你实在在是太混蛋了。”
“人不混蛋枉少年!”我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你就睡在这屋吧,我就睡在对面的屋子里,有什么事情去那里找我就是了。”
说着我就去对面的屋子里了。
对面的屋子是宋宗泉常住的,我打算在那个屋子里继续让我的手指在键盘上跳动。我一直在写,像一个机器一样,我写的东西有很多,但是却从来没有一篇文章发表过。我是个很笨的人,一辈子就是那种只挖一口井的人。
当我在学生时代的时候读到了史铁生的《我与地坛》的时候,我是第一次感受到文字的魅力,我也是第一次读课文读到声泪俱下,于是那个时候我就立志要当一个作家。自那以后我每天都在拼命地写,写一些天花乱坠,天方夜谭的东西,满足自己想要当一个作家的欲望。
当我面对着让人心烦意乱的理数化的卷子的时候,只有不断地写东西才能化解我的头痛。于是在某个期末考试的时候,我成功的在我语文卷子的作文纸上写下了我的第一部小说,然后是让它成功的连载到了各科的考试卷子上,那个时候我的各科老师都在串门,从语文组,串到理化组,从理化组又奔到史政组,又从史政组奔到了数学组,他们一边读着我的连载小说,一边无情的在我卷子上画着一个又一个的鸭蛋。当时我以总分五十分的成绩一举摘下全年级倒数第一的桂冠,然后七十多岁的爷爷在姑姑的搀扶下来到了学校。
当老师把各科的卷子按照我连载的小说顺序拍在爷爷面前的时候,爷爷从容不迫的拿起了卷子,他就在办公室津津有味儿的读起了我的小说,我的老师原本是想在我爷爷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时候给爷爷递上一杯浓茶的,出人意料的是爷爷非常温和的问,“请问有笔吗?”
爷爷见班主任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便自己伸手去笔筒里抽出一支红笔,然后把我的错字和病句挑了出来。当他把借来的那支红笔又塞到笔筒的时候,我的爷爷冲办公室里所有的老师笑了,“很好的一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