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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妧止不住颤抖。
她用浑浊无光的眸子望了望殿门方向,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摸索着扶住栏杆,一瘸一瘸走下台阶。
今日求不到,那就明日再来求吧……
篱儿是伏渊的亲骨肉,他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孩子出事的!
从淼月宫回到火炎洞,已然天黑。
花妧虽看不见,但能用耳朵辨别风和万物在昼夜的变更。
她像往常一样,割破手腕将血滴在烈阳石之上。
以她之血养着的烈阳石,是目前家中唯一能暂缓压制篱儿寒疾的至阳之物。
可近段日子,烈阳石温度越来越低,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嘭!”房门被人猛地推开,一个展开金色双翼的男人从空中飞旋降落。
羽翼消散无影,伏渊一袭暗金素袍,负手而立。
“阿渊……”花妧觉察到了伏渊的气息,有些欣喜又意外地朝他走去。
伏渊看着她摸索了半天都没走到自己身边来,神情闪过一丝厌恶。
“以后莫再去本王的的淼月宫了,丢人现眼。”伏渊冷声说道。
花妧一怔,连忙顺着他的声音去拽他的衣袖:“阿渊,我知道你怨我,可篱儿是你的亲骨肉,你一定要救救他……”
伏渊一把甩开她,拂了拂袖口,仿佛被什么脏东西碰过一般。
“那孩子只不过是你借本王上位的垫脚石,这种耻辱之物,死了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