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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被江震远一脚踹飞,闷哼一声,重重的砸断了一颗三人合抱的古树。
“族长,你为何护他?”江三泰喷出了一口浓血,不甘心的咆哮道。
“你没听见他刚才说的马?”
江震远转身面对众人,面容前所未有的严肃,声若雷霆,“众位族人,江林兄弟想要玷污族人江唯,死不足惜!”
“今日一事已经水落石出,大家若没有其他事情,那便请回吧。”
“族长!”
江三泰站了起来,愤然咆哮道:“你身为一族之长,可不能听那废物的一面之词!”
“废物?”
江震远转过头,目光漠然的看向他,“你儿子江林在年轻一辈当中,是资质最好,修为最高的了,而他死在一个废物手上,那你儿子岂不是更废物?”
“我不服!”
江三泰不甘心的咆哮一声,“我不服,你没有证据不能诬陷我儿子,你可别忘了,这个小子也不是一个好东西,他辱杀过孟家的丫环!”
“证据,我给你证据,也好一证我的清白!”
江河冷冷一笑,迈步到江林破碎的尸首跟前,从他身上找出了自己的腰牌。
这是一个椭圆形的腰牌,江河将腰牌刻字的一面给众人看了看,上头刻了两个字——江河。
“这象征江家子弟的腰牌上原本只刻了一个江字,可是因为我这个腰牌够长,我父母就给它加上了我的名字。”
“昨夜我因为不知道是谁所偷,才无奈被关入了养心室。”
江河淡淡的道。
“这的确是江河的腰牌,我曾见过,看来他的确不是辱杀孟家丫环的人。”
江震远见到这腰牌后眼前一亮,“你们有谁见过江林的腰牌,稍后陪江万成***去孟家认认,也好确认一下杀人凶手到底是不是江林。”
“什么?”
“难道说江河真的不是凶手?天啊,这是剧情大反转啊!”
“如此说来,那么凶手肯定是另有其人了,江河是被冤枉的!”
“我说呢,像江河这样的纯良少年,怎么会做那样龌龊的事,各位,凶手是谁,依我看根本都不想了,你们说是不是?”
“当然,我们都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
江震远的话已落下,全场掀起一片大哗。
如果江林身上的腰牌是江河的,那江林必然是辱杀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