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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上方的虚空。
她刻意的冷淡,让墨西州不悦,“既然醒了,又何必继续装死?”
“陛下怕我死么?”江梦依笑了,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墨西州眸光冰冷地看着她,“我曾答应过你父兄,要保着你这条命。”
“陛下还真是慷慨重诺。”
墨西州眉头微蹙,冷笑着说,“江嫔还有力气说这些话,看样子,昨夜病重去寻太医,也只不过是你主仆二人的又一场戏吧?”
一旁的兰心募然瞪大了眼睛,今晨主子才死里逃生,陛下怎能如此说!
又一场戏么?江梦依笑了,“昨夜陛下心心念念的那位美人病情怎么样了?太医有没有诊断出她身染顽疾,命不久矣?”
墨西州大怒,“晴儿好歹也是你的表姐,她身子弱,你竟如此诅咒她!看来是朕昨日对你太宽容了些,才会让你有恃无恐!”
兰心见势不妙,忙不迭跪下来重重磕头,“娘娘今早上才刚醒来,昨夜失血过多,神智还不甚清醒,还请陛下饶过娘娘这回!奴婢愿意替娘娘受罚,给表小姐赔罪祈福!”
正在这时,掌事太监匆匆而入,“启禀陛下,几位大人已经在御书房候着了。”
墨西州眸光阴沉地看着江梦依,“朕很快就会册封晴儿为皇后,这宫里的尊卑是朕说了算,朕不仅要你以后再也没资格轻看她,更要让你每次见了她都得行跪拜之礼!”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江梦依却只盯着床帐上的花纹,并未目送他离去。
过了许久,她才神情木然地抬手,捂住自己隐隐作痛的胸口。
当年他初至江府,想求娶的也是樊雅晴,如今总算是如愿了。
一切都该怨她自己,一步错,步步错。
最可笑的是,尽管她百般后悔,心底对墨西州的爱却从未减少过……
兰心在一旁担忧地说,“主子,你若是心里难受,就哭出来,总能好过一些。您这样把什么都憋在心中,奴婢看着心疼。”
“意料之中的事罢了。”江梦依眼中的痛色一闪而过。
她压低了声音说,“你去联络邢堪,查查樊雅晴消失这几年都在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