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着镜子,看着镜子里面已经被绷带缠的左一层右一层。
在这个医院里基本上每次都能偶遇到各个明星,或者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纷纷来装饰自己的门面。
可是他们不清楚的是就算外表在美好,内心也只是一堆腐烂的泥土。
现在的人为什么都要那么注视自己的表面,他们真的不知道外表远不比一个美好的心灵么。
当然,在他们眼里我也只是与他们相同的人罢了也只有进手术室之前能看出来谁是谁吧。
毕竟进了手术室出来以后都会肿胀的像个猪头一样,谁也认不出来谁是谁。
而这个时候医生进来告诉我手术很成功,让我期待手术恢复期过了的日子,我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了。
而医生的医嘱让我有些崩溃。在这十天半个月我每天只能吃青菜和白萝卜过日子了。
智恩看我头上缠着的绷带,我被她嘲笑成从埃及穿越而来的木乃伊。我内心想着还好没有被嘲笑成为猪头。
我看着她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的笑脸,便柔声的对智恩道:“你帮我取一个名字,我的第一个名字是由生我养我父母起的,第二个就由最重要的人来取。”
智恩看着我的脸,思索良久便道:“叫你谢恩典,上天给予我的恩典祝福。你觉得好不好?”
我听见智恩所起的这个名字,果然是很对我胃口的一个名字。
我就知道智恩这个家伙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
那好,从现在开始我的名字就叫做谢恩典了。阮阮,你们等着吧好日子要到头了。
我会一点一点把你们最爱的东西全部摧毁,就像当初你们所对我的那样,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的绝望。
整容恢复期漫长又无趣,每天做的就是在这个医院的窗户里向外望去。
现在已然是深秋,风拍打着窗户,感受着已然有些萧瑟冷冽的寒风。
我只觉得自己这是像是个匍匐在冰面冰面随时会掉下去的勇气,这注定是一条不归路,一但开始就没有办法停止。
仇恨像是在土地里潜伏的种子,终有一天会因为土地的湿润所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