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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民么?”面对年轻儿子的诘问,朱儁并没有气恼,反倒是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用略带些疲惫的声音说道:
“皓儿,张煜此子绝不是你所说的那样是什么贱民,从他一开始进军营的时候我就见过他,并且看得出来,此子绝对是一个饱读诗书的世家子弟,虽不知道为什么会来我北军,但是有一点为父可以肯定,那就是此子在经过一番磨砺之后,必将有一番过人的成就!”
朱儁刚一开口,朱皓,也就是那个年轻人便停止了抱怨,低头聆听着父亲的教诲,但是胸腹间急促的喘息声,还是能轻易的让人知晓,这位年轻人依然火气不小。
“哦?父亲怎么如此高看这张辉祖?”见着父亲用着十分慎重的语气和自己说话,朱皓就算是有千般的哀怨,也只得是竖着耳朵听着,只是,对于自己一向十分崇敬的父亲,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夸奖一名同龄人,让朱皓感到极不服气。
“你可能不知道,最开始此子来我北军大营的时候,为人处世十分的呆笨,根本就像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书呆子,可是你看他现在呢?出人意料的训练出了数千虎贲不算,还在短短的数天时间里和你的表哥称兄道弟的拉上了关系,用十桶美酒换走了两百匹战马!皓儿,由此,你可知为父为何推崇此子的吧?”
“父亲的意思是说,这个张煜有着一来有着一些真本事,二来则是拥有极强的适应和学习的能力,极具发展潜力,对吗?父亲”果是虎父无犬子,朱皓稍稍想了想,一句话便点出了朱儁想要说的关键。
“孺子可教”听了儿子的回答,让朱儁一张刻板的脸上多了一丝笑容,抚了抚长须之后,这才继续开口说道。
“至于说为什么我会将第九曲交给他来带领,呵呵!一来,此人手下多了数千堪比北军的悍卒,再呆在民军大营已然不再合适,带来北军大营,在对其加以控制的同时,也等于是变相增加了我手中的兵力;二来则是因为,自吾当上这右中郎将之后,吾朱氏一族已然掌握了数个北军的大半权柄,过犹不及的道理,你可知晓?”
语罢之后也不待朱皓回达,转身便离开了大帐。
朱皓一脸崇拜的望着自己父亲的背影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