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点。
我朝她走去,越走近,她的目光越恶毒。
“别瞪我了,眼珠会出来,吓人,”我说。
“马如意,我真挺佩服的,你把我打成这样就一点愧疚心都没有?”凌儿恨恨地看着我。
我的心又痛又气,但还是强行笑了笑:“那你勾引陈祯的时候有没有一点愧疚心,你都没有,我又怎么会有?”
“哼,陈祯本来就是我的。”
“之前也许是你的,但他后来跟我谈恋爱就是我的,你再插一脚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只是凭原则而论。
接着我从白大褂口袋里拿出一沓钱放在她床边:“这是赔偿你的医药费,我没数,但一万多应该有。”
凌儿看着那沓钱,眼神明显亮了一下,可下一秒,她突然从病床上翻下来跪到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马小姐,那天我们喝多了,陈祉是无辜的,你原谅他好不好?”
我被她的突然反应吓了一跳:“你发什么神经?”
“马小姐,陈祯是个很好的男人,你不要伤害他,他爱的人是你啊。”
我甩开她的手,明明没有用力,她却突然磕到了旁边的床架上,咚的一的声响。
然后,一个白色的身影就从我旁边飘了过去。
是陈祯。
他完全不顾我在场,只去把凌儿扶起来,紧张地问:“凌儿,你没事吧?”
凌儿像是真的被磕到了,好一会儿才抓着陈祯的手:“没,我没事,陈祯,我已经跟马小姐解释了,可是她不听,还……”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还推你了是吧?”
我看着二十床那病人和家属:“你们看到我推她了吗?”
我的病人很维护我:“没有,我们没看见。”
凌儿可怜巴巴地说:“不,不是马小姐推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我是说,马小姐还给我钱,她向我道歉来了。
陈祯把凌儿扶到病床上坐好,他的目光扫了一眼床上的那沓钱。
不一会儿,他转过身来看我。
陈祯近一米八的身高,身材偏瘦,戴一副眼镜,白大褂穿在他身上显得斯文儒雅。
我喜欢斯文儒雅的男人,这也是当初我苦苦追求他的原因。
但现在,眼前这个男人看我的目光真的很陌生。
他看着我:“马如意,你是不是觉得有钱很了不起?什么事都可以用钱来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