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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自己的钱袋子,成为远近闻名的“守财奴”。
秦舒看这衣服的样子也不像个富裕人家,虽然干净但是下摆和袖口多有磨损,针脚倒是不错,料子她看不出来,摸起来也还绵软,应该是棉麻的。
理了理头发,秦舒发现它们已经散了下来,撕下一截内衣当发带,扎了个马尾,左右晃了晃,秦舒还有点不习惯,以前短发感觉不到什么,现在骤然多了这么多头发,还真的有点重。
秦舒在周围走了两圈,发现这里是座大山的山脚,自己的身后有一条痕迹,原主应该是从山上面摔了下来,小姑娘家家的这么瘦弱,从那么高的山滚下来,又撞到了大石头,一命呜呼。
“真可怜,你也才十几岁吧,还是儿童呢,就这么没了。”
秦舒循着记忆慢慢回“家”,说来也奇怪,这个小姑娘脑海中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就只有“家”是清晰的,这倒是让她省去不少的时间。
家倒是不远,就在距离山脚旁边,没走一会就到了。一排青砖大瓦房,周围还有高高的院墙围着,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样子,只能听到一些鸡叫。
“呼!”秦舒给自己打气,不就是人嘛,又不会吃了自己,有什么好怕的,加油,加油,加油!
话虽如此,可是自己毕竟是个冒牌货,见人家的家人还是有些担心。秦舒颤抖着推开半掩的木门,吱呀一声打破了院落的宁静。
引入眼帘的是个很大的院子,只是并没有人,秦舒皱着眉又朝里走了两步,左边是厨房,但是里面也是一片寂静,冷锅冷灶。右边先不去看,秦舒快走两步推开正房,灰尘飞舞,在阳光的照射下如暗界的精灵,捂着鼻子扇了扇,秦舒抬头向屋内看去,待看清供桌上摆放的牌位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先父***之灵位,慈母**之灵位”秦舒喃喃出声,怪不得没人出来,原来都已经去世了。
牌位看上去都很新,应该是新丧,秦舒取了旁边的香,笨手笨脚的点燃,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她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一种场景,不过留下小姑娘一个人日子也不好过,现在一家人倒是可以永远团聚了。
她并不忌讳什么,灵牌留着也是个念想,现在她无意间成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