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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槛;日用之物的店铺中,人头攒动,供不应求。孙晓辰身边仅剩下两位侄儿帮衬,一时竟都只得走马观花,各处都只能停留片刻,便行至他处查看,方能顾全;直到关门落锁,才能回府去。虽然皇帝出逃,不必再上朝去,辛苦之事却有增无减。孙夫人在府中亦同样无暇其他,连那几位妾侍,都无心争风吃醋了。孙绰每日见父母兄长日渐憔悴,不得休息,自己有力又碍于女孩儿身份不能帮衬,甚是遗憾恼火又无趣;这样岂能忍耐得住呢?于是每每得闲,就带着缃玉躲在二门上各处探听流言蜚语,若有见解,即找上机会与父母说明。自然又引得孙晓辰日日感叹。
皇帝离京第五日,孙绰又得了空,和缃玉两个换了一身不显眼的衣裙,躲在角门边上。门外即有小厮们贫嘴贱舌地议论。孙绰通常只听可说之事是否是铺面柜上的,通常若不是,便带着缃玉回来,不想这天的消息让她不由得就放下了抬起的脚步。那门外一个小厮说:“你们可知道?说是那唐将军打了胜仗,可皇上那是跑的一点也不含糊啊!我亲姨娘在三汇台那边的园子厨房里干活,原本那住着个什么不得脸的王爷;说是如今那做饭的厨子都跑啦!三汇台那园子都快空了!看看这份凶险!那厨子是近身的伺候,自当消息灵通啊!你们听听,也就咱们老爷不怕,又爱钱财,才死守着京城呢!”
孙绰与缃玉对视一眼,果真凶险到这样了么?孙绰不敢肯定,父母亲都是极为相信唐靖将军必能退敌大胜,而外面谣言这样,怎能放心得下!
这时,门外另一个小厮接口:“你们不出去,没见柜上多忙,我跟着大公子,那账上比往日足足多了三倍不止呢!咱们太老爷,老爷,当了官也都是买卖人,哪里就肯放手了呢!再说咱们,要不是看这多出来的月钱,老爷又好,我也跑了呢!”
再另个小厮接口:“那不得脸的王爷都跑干净了?”
开头说话的小厮哂笑:“没见那戏上说,皇亲国戚,宰相大员,最最贪生怕死呢!”
似乎是外头叫了,小厮们一哄而散。缃玉一旁拉拉孙绰的袖子:“小姐,不是真的这样吓人吧?三汇台是什么地方?”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