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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长,烈烈北风凉。展转不能寐,披衣起彷徨。彷徨忽已久,白露沾我裳。仰看明月光,耳听铁马响”结尾又一如既往的因地制宜的,不和韵律的篡改一句。
那晚我没有会自己的屋里去睡,而是枕着姨娘又香又软的身子,我做了个漫天风沙的梦。
第二日吃过早饭,我陪着姨娘叙了些家长里短的话,最后见姨娘照例又去了佛堂。我这才叫苏叶儿,把我新作的时新糕点,带上一盒就往外走。
苏叶儿见我一路上,蜿蜿蜒蜒的是往前厅的方向走。终于沉不住气了问:“格格您这是要去哪?”
“你说我这是要去哪?”
“看格格这一路的方向,倒像是往贝勒爷外书房的路上去的。”
“好眼力,还真不愧是姨娘坐下的首席人才。”
“谢格格,夸奖!”
“格格这一大早的,好好的往贝勒爷的外书房去做什么?”
“你说我去做什么?”
“奴婢,猜不出”
“但我听说,贝勒爷这两日换了风寒,上过早朝,怕就会回府的。这时候去,不当意,怕就撞到了。”
“哦,有可能碰到,哪我们的快点了,别错过了时辰!”
“今时不同往日,做什么,奴婢都恳请格格三思。”那苏叶儿见我并不住脚,还加快了步伐。一手抓了我的裙带,一手揽了我的胳膊,不让我再走。
“二小姐,您今天要不说出个因由,奴婢就是死了,也不会让您去的。咱们可真真的经不得半点事了。”我看今天要是不同她说个明白,她是不会放我去的了。
最终在我一番痛陈利害,并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说下。苏叶儿终于被我说动,陪我去了八贝勒的外书房。
“格格您的想法虽好,可是要是贝勒爷不在书房里怎么办呀?”
“见不得。我们就把他书房里的《京城全图》顺出来。”
“您要那个儿做什么呀?不当吃不当喝的。”
“有了它,我们便不用禀报贝勒爷了,咱们自己全京城的给姨娘采办寿礼去。”
“格格又说笑了,这世上哪有一个格格家,自个去采办的礼儿,您想要什么吩咐一声,府里都按例有人采办的。”我当然说的是肺腑之言,但她避重就轻不提出府的事,我自然不好总往府外的路上拐。走一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