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一松,砸到了脚,疼的呲牙咧嘴。
百里书颇忧郁道:“想必十里八荒现下都晓得了,我就是来知会你一声,苍距苍凌托鸾鸟传话,让你快些跑路吧。”我坐在地上揉着脚丫子结结巴巴道:”这......这究竟......是怎得一回事?“他回想一番,道出了个原委。
这就要从大哥笄礼说起,隔得并不久,也就过了一千年。那日八方仙家都聚在忘川河上,祝贺新任幽冥司主,偏偏大哥前一日与司幽跑去喝酒,醉的一塌糊涂,迟迟醒不来。我与苍凌轮番给他灌醒酒汤,也无甚反应,于是便有了这出本殿下代兄受礼的戏。我这两万年里贪玩图个方便,大多时候都以男儿装示人,若要寻个形容与大哥相近之人,也只能由我顶上了。原本这事只我和苍凌晓得,不偏不倚,让偷溜来的苏错给瞧去了,倒不是如她所说是要逗趣大哥,众仙嘴里的流传版本也都是真假半掺,本殿下也是实属无奈。后来便是笄礼被闹得乌烟瘴气,苍距醒来就着这事遣我不知替了多少这家喜宴,那家婚宴,连土地仙家添了大胖小子都要让我送些贺礼,这才牵扯出后面的麻烦事。据百里书说,那三殿下苏错三番五次回绝了与她说亲的青年才俊,巴巴的跑到自个儿父君跟前,也就是天帝,说是与我相遇第一眼就爱幕上了我,哭着喊着要嫁给幽冥司的三殿下,天帝心疼自己的女儿,就顺了她的意。
这下如何是好,难道真要我仙撵喜轿抬了苏错进家门,相敬如宾,听她唤我一声夫君?待哪日脱了衣服一瞧,二人长的一般无差,一想到这处,立马恶寒了一把。对着百里开口:“快快叫上大哥到九重天将这门亲事退了,省得耽误了人家公主另结良缘。”说罢正欲起身,只听得百里声音从头顶传来:“怕是晚了,你瞧。”我顺着他的话抬头看向半空中,昴日星君携了一帮人马,手中挥舞着彩绸,嘴里喊着:“驸马爷!”一阵敲锣打鼓地往这边赶来。
我万念俱灰地跌坐下去。
这下可好,跑也跑不得了。
昴日星君走下云头,与百里和己青阳拱手:“见过百里天神,白君。”继而转向我,又一拱手:“真是恭喜苍白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