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偷去抢……我知道这个不对，但他们都说我是怪物，我气不过！”
后来，柳青就给迎春讲各种人间的故事，灯红酒绿，吹拉弹唱。
他人小鬼大，常常骗吃骗喝，只不过也因为他腿上长了鳞片，所以也常常被人打，被人骂。
他一直在流浪，直到有一天被云游的一个道人抓到了这里。
他从未说过自己的父亲，迎春甚至都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父亲。
直到有一天，柳青忽然很安静地坐在地上，然后对迎春道：“姐姐，我想告诉你关于我爹的事。其实我不喜欢他，不，恨透了他！真的狼心狗肺，不过本来也就不是人！”
迎春也坐在了地上，看着面前眼眸如星的孩子。
“我以为你永远也不会提到自己的父亲呢。”
柳青笑了笑，从地上拿起一块石子，然后从手中扔了出去。
“我爹呀！怎么说呢，他是个妖怪，是一条黑蛇。而我娘你也知道，是个凡人。”
“妖怪和人类不是不可以在一起吗？”迎春皱眉。
柳青笑：“对啊，但是他们还是在一起了，我娘还怀了我，我生下时蛇的特征就只有腿上和背部的鳞片吧，我娘很开心，至少不是那种一半人一半蛇不是？”
“那后来呢？”
“后来，我一点点长大，娘亲和爹把我藏的很好，直到我五岁时都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我身上有鳞片。”他垂眸，眼里是一闪而过的暗淡。
“唔，就是有一年，也就是说我六岁的时候，我被几个同龄的孩子打，他们骂我是妖怪，我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只有我一个人身上长有鳞片，时间久了，事情暴露，我们一家三口就被赶了出去。”
“可是你们都没伤害他们，为什么要赶你们走？”迎春问。
“因为我们是妖怪啊！这一个理由就够了。”柳青呸了一声，骂道：“那些人才是妖怪吧！心里是妖怪！”
“那后来呢？”
“后来，我爹就走了，我至今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走，听说妖怪的寿命都很长，我爹或许是不喜欢我娘了，到别处逍遥去了吧！”
迎春点了点头，道：“那你爹走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我想，你说不定还能再见到他。”
柳青道：“嗯……三年前的事情了，有点忘……不过，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