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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沈嘉歌一言不发跑向楼梯,却被身后的段凌川一把抓住手腕。
段凌川像是隐忍了许久,不顾她的反抗,强硬地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他仔细地审视了几秒后,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你发烧了?什么时候发烧的?”
他宽大的手覆上她的额头,手心是滚烫的触觉。
沈嘉歌憋了一路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借着感冒的名义统统发泄了出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她声音嘶哑地抓住了段凌川的衣领,“……我好难受。”
段凌川覆盖在她额上的手心一颤,下一刻,沈嘉歌整个身子腾空被他抱起,她整个人靠在他的怀里,周身都是他的气息。然而她已经顾不上厌恶或是反抗,绝望的情绪冲溃了她的理智,她像是溺水的人紧紧抓住稻草一般,将头埋在段凌川的怀里,她需要有个人待在她身边,哪怕是她最恨的段凌川。
段凌川将她放在床上后离开,很快又重新回来,他将一袋冰袋盖在她的额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边拨出号码联系家庭医生。
沈嘉歌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浑身烧得滚烫,心里也堵得难受,半梦半醒之中,她始终感觉有人坐在床边,一直紧握她的手,始终没有放开。
再次醒来时,阳光从窗帘缝隙间投射进来,卧室里一片静谧,沈嘉歌不舒服地轻哼一声,床边趴着的人猛然惊醒,拧着眉头看向她。
那只手覆上额头,随后是嘶哑低沉的声音,“现在感觉怎么样?”
沈嘉歌点了点头,手离开了额头,她看见段凌川坐在床边,逆着光注视着她。
段凌川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西装已经皱巴巴了,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眼底通红,漆黑的发丝凌乱,英俊的面容上带着浓浓的倦意。
他见沈嘉歌似乎清醒不少,便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淡模样,“你这几天在家休息,公司就不用去了。”
沈嘉歌见他起身要走,一句话哽在喉间即将脱口而出。
你昨晚,一直呆在这里?
然而沈嘉歌没有说出口,她隐隐觉得,这句话一旦问出来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