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时微也不气,勾唇讥诮一笑,讽道,“我没你有本事,把病治坏了,说起风凉话来,脸还不会红!”
军医瞬间哑口,只觉颜面扫地。好歹他是闫老的保健医生,平素多少人都是敬着他,哪受过这种侮辱。
但瞥见闫老脸上的怒容,军医没胆子辩驳任何。
时微冷的一哼,“要不是他夜夜笙歌,旦旦而伐,早就真疯掉了。”
闫为民震惊了,见他老子眉头抖动明显,连忙说,“我没跟她说过。”
闫词吵着要女人这事是绝密。没人透露,那就是时微自己诊断出来的。
闫老深吸一口气,给她一个定心丸。
“丫头,放手治,我相信你,退一步讲,治坏了也不怨你。”
再差,也比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强。
时微勾唇,唇角划过一抹恣意的淡笑。她从包里拿出纸笔,拟了药方,及需要采买的物品。
闫为民立刻吩咐警卫去办。
闫老请时微进了书房,将闫词完整的病历交给她。
期间,闫为民和闫老独处的时候,闫老把这个儿子骂惨了,怪他不早点带时微来家里,叫侄子白遭罪。
闫为民大呼冤枉,小丫头藏得深,他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啊!
这么一说,闫老的气不消也得消了,当初他忽视孙老的诊断,就是没医缘。
半小时后,院子里架起了铁锅大瓮,煮药汤,时微守在一旁把关。
熬好药后,放了两小时,温度才合适。
闫词整个人进去大瓮里泡着,时微在他身上几处大穴扎了针。
没多久,就听见闫词身上传出了细微的声响,是银针震动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