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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随他了。
元冬雨拉着凌晨和凌晓走到祭台前,安抚道:“等会你们两个站着不动就行,没什么的,妈妈就在旁边。”
凌晓年纪小,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害怕,张开嘴正要哭出来,凌晨爬下去道:“晓晓不怕,哥哥在这呢。”
凌晓听凌晨这么说,才没哭出来,伸出右手紧紧拉住凌晨的左手,元冬雨见凌晓安静下来,才走开了。
这时白眉道人打开酒壶,扬起头来往嘴里倒了一大口酒,含在嘴里,抓起祭台上的几张灵符,放到油灯上点着,喷出嘴里的酒,火花四溅,然后将点着的灵符扔向空中,提起手中铜钱剑挥舞起来,同时嘴里喊道:“道法凛凛,诸邪回避,本道白眉道人,不忍阴阳互扰,特令尔等回归阴界,如若再纠缠不放,就别怪我手下无情,让你永世不得超生。”说罢,高喝一声:“那我就不客气了。”接着一阵乱舞。
转了半圈,到得凌晨兄妹跟前,刚好舞罢,做了一个收式,然后左手中指和食指在铜钱一抹,立刻按到凌晨额头,接着又按到凌晓额头,两人额头均染上了一个红色指印,随后白眉道人喝道:“此血印将分隔阴阳,从此阴界不得逾越此封印。”随后朝元冬雨道:“取两个碗来,再准备些水。”
元冬雨听后进屋去了,这时凌晨一怔,看到张正站在人群中,他担心凌晓再次被吓哭,目光急速移到凌晓身上,只见凌晓若无其事,既不惊慌,也不哭不闹。凌晨以为是因为人多,凌晓暂时没看到,开始紧张起来。只见张正从人群中穿过,往他俩走了过来,凌晨拉着凌晓的手越来越紧,手心不断冒出冷汗,凌晓感觉有些疼,抬起头来娇滴滴道:“哥哥,你捏疼我了。”
凌晨听后紧握的手松了开来,但见此刻张正已走到祭台前,凌晨不停在凌晓和张正只见来回移动,但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见凌晓仍无动于衷,想必此刻凌晓的病已经被治好了,只是自己仍然未能痊愈。凌海宁见凌晨眼神漂浮不定,但凌晓却出奇镇定。一时不知什么情况。
元冬雨很快取了两个小碗和一碗水出来,放到祭台上,白眉道人再次抓起两张灵符,点燃后分别扔到两个小碗里,待得烧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