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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样的命运。
三狗子被卖到了土匪窝,虽然没换回去一个铜板。他是一个天生的山贼,就好像是当初的野狼。
他喜欢喧闹的环境,跟着周围只是大碗地喝着自酿果酒的成年人们,一起宣泄,一起拍桌子,一起怒骂,一起起哄,一起聊女人。
他甚至不会憧憬以后,因为没人跟他聊过这个问题。他的目光只有这么远,可以说是短浅。哪怕是最痛苦的时候,他可能并不知道根源!
回答三狗子的是射到他脚边的一箭,张一鸣箭绝对没有穿石的力道,但胜在精准。
它准确的停留在了三狗子的脚边,多一寸会伤人,少一寸没有威慑力,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插在地面上。羽毛晃动着就好像三狗子现在的心情。
三狗子的脸色煞白,对于现在的鸡冠岭来讲,报上名字就有钱财拿;过往的商队什么不敢去做徒劳的反抗。
三狗子这样的年轻山贼,没有见过血,没有想象过刀剑加身的感觉,总是走走过场,称得上是匪商和谐。哪怕并不和谐,也只用看着野鬼、野狼的表演就够了。他并没有经历过真刀真枪的血腥战场。
“小儿无礼,敢问当家的是怎么调教出来的!”张一鸣举着弓,对着三狗子,转头看向了野狼,气势十足,随时都有可能出手。
“山中小民,入寨没多少日子,将军见谅!”野狼大笑,仿佛并没有因为张一鸣的出手,而有丝毫的恼怒。“继续奏乐,不要停,热烈欢迎小侯爷前来我寨。”
锣鼓喧天的声音再次炸裂开来,连续不决地传入耳朵,听起来莫名地感觉异常难受。而野狼,仍站在那和蔼可亲地笑着,好似真的热切。
“小心戒备!”方青候吩咐了下去,他搞不懂对面在搞什么名堂。拿不准是否应该立马出手,好让眼前的闹剧马上结束。这是他碰到的最不按套路出牌的选手之一。
习惯了先礼后兵的他,一时捉摸不定。一直并不认为是战场,而是一次小小的剿匪,方青候并没有特别地杀伐果断。
这里面绝对有事,对面的强盗们明显是有备而来的,就好像是憋着大招一样。不能再犹豫了。
方青候举起了手,当他放下去后,内卫们会向着对面两倍于他们的敌人,对面的那群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