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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两人并排坐下,指了指前方:“这里是看晚霞的最佳位置,看你也知道此处的晚霞最美,定也是个闲人,你是做什么的。”
浅释看了看姝华所指的方向,晚霞确是很美,他在这冥界几十万年却是从来不知:“闲倒是很闲,与你口中的莫彧十分熟识。”
姝华想了想:“你也是伺候那司主的吗?为什么你的头发是白色的呢?是因为愁着找八卦,导致你压力大,成了少年白吗?“
浅释觉得这小女孩的问题让他有些摸不明白,挑眉问道:“为何说是因为愁着找八卦头发才白的。因为别的事,不是更正常些吗。”
“可莫彧每次来,都能道出不少各族八卦,我以为是你们司主的喜好。”姝华摆着两条小短腿,一脸不解的望着身旁的浅释。
“哦,我还不知道幽冥司主竟有此种乐趣。”浅释觉得最近莫彧确是有些闲,碰巧孟婆那里缺个烧火熬汤的,明日便将他派去帮忙。
“浅释,你说若将人比作花,你们司主应是朵什么花?”姝华低头看着脚下的曼殊沙华。
浅释的眉尾跳了两跳,被一个小女孩直接唤作浅释,还是有些不太适应:“你觉得呢。”
姝华被反问,以为是浅释不敢评论,笑了笑:“我觉得你们司主用花比不了,因为他是株断肠草,听莫彧说因他不染红尘,伤过不少少女的心。莫彧就是株绣球花,浑身长满了花朵,恨不得将所有的蜂蝶都引来。”
“你的评价道是中肯,那你自己又是株什么花?”浅释单手撑颚,侧头看着姝华。身后的银发有几缕滑落,被风扶着在姝华的眼前飞舞。姝华伸出小手将它抓住,抬头看着浅释,脸上笑出两个小酒窝:“我本来就是一株花。”
莫彧是入夜才来找姝华的,当时姝华还在石上回想先前被她握在手中的银发,她觉得手感很好。原本空空的胸膛,隐隐有了丝鼓动,且动的愈来愈明显,越来越强烈。
姝华见莫彧坐在身旁,皱眉道出心中疑惑:“莫彧,为什么我总觉得现今这颗心被一缕银发裹得死死的,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一旁的莫彧听闻后,一脸的不可置信:“姝华,你莫不是刚有一颗心,在我还不知道的情况下就丢到谁身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