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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条消息愣在那边。
“苏雨宁!”老公在卫生间的门口喊我。
我手颤抖着删掉了那两条短信,将手机随意往口袋一塞,匆忙朝着卫生间小跑过去。
老公有些不满地接过干净的睡衣套在身上,朝房间走去。
“老公!”我赶紧开口,喊住了余泽凯。
余泽凯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转身,面带疑惑。我支支吾吾地说起群里林太太跟我讲的她楼上先生出轨的八卦,顺带还状似不经意问他一句,“你说男人是不是有钱了就喜欢在外边拈花惹草?”我有些紧张,却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
余泽凯很聪明,一下就猜测出了我话里的意图。表情变得有些可怖。
我挥着手连连否认,他才收回目光往房间走。
之后,我飞速进卫生间把门关上,将余泽凯已经塞进洗衣机的衣服翻了出来:在这件衬衫衣袖上,的确残存了半个口红印,很浅,看不出色号,但我当即惊慌失措得一屁股瘫坐在了地板上。
手机又震动了起来,我哆哆嗦嗦地掏出,这次的消息是:相信了吧?
比起相不相信的,害怕才是实实在在萦绕心头,感觉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看着我,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这个人,试图离间我和余泽凯之间的感情。
我和余泽凯是大三开始交往,毕业后结婚,至今已经走过了整整十个年头,我陪他走过创业最艰难的时期,给他生了女儿知知,我们的感情始终很稳定,但有人似乎在嫉妒,要破坏这美好的一切。
我重新将脏衬衫塞回了洗衣机,跌跌撞撞跑回房间,将最后一条短信展示给余泽凯看,着急地将刚刚发生的一切解释给余泽凯听。
因为太过紧张,又要略去发现唇印这件事,我说得有些乱,余泽凯饶有兴致地听完,拍拍我的肩膀:“雨宁,这短信上说相信,相信什么?”
我定定地看着余泽凯,感觉他根本就没将这当成一回事,他接着说,似乎说了句,“也许就是陌生人发错消息了。”
如果只有一条短信,我也相信余泽凯的解释,但联系上边的两条,怎么会如此巧?只是上边两条消息已经被我删除,我拿不出证据,余泽凯应该是不会相信我说的了。
我准备自己去弄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