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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手道,“啊,那这等向恶势力低头的行径岂不是也很侮辱人格,你是不是也要去死一下以表忠贞?”
“你,你……”说书人简直惊了,立即改口,“我就是随口一说,遇到这种事,我必会全力搏斗!”
“嗯,如此说来还真是勇气可嘉,”苏秋云表示认同,点了点头,那说书人立即扬起头,一副‘冰清玉洁’地模样。
只可惜,苏秋云却没继续给他‘冰清玉洁’的机会,她道,“只是方才你也说了不善武力,自然会被人家吊打的很惨,银子还是会被抢,那你是不是还要去死一下表示不堪折辱,以示贞洁?”
说书人无语了,“你这姑娘!怎么怎么说我都是个死?”
“可这是你方才理论啊,”苏秋云无所谓的耸耸肩,继续道,“其实苏家小姐这事也是这个道理,只是反抗过却失败了而已。所以请问,她为何非死不可?”
“可她身子不干净了啊。”说书人这时说话也不像方才那么气焰高了,声音极低。
苏秋云强行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身子不干净和活着有什么关系?你一天不洗澡就要去死吗?”
此话一出,众人默然。
这话也太离经叛道了些!哪有身子不干净了还可苟活的说法?
可,这姑娘说的……也并无道理啊。
那带着斗笠的青年听了,也微微一怔,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女子一身布衣,穿戴上和普通村妇没什么两样。此时,一双秋水双眸冷冽地看着说书人,薄唇抿起,整个秀美的脸上都写满了认真二字。
平凡却夺目。
眼见众人一副思考的模样,苏秋云无所谓地转身,提着包裹,和温兰一起离开。
古人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想要撼动非一朝一夕之时,今日便点到为止,若是留下继续争辩,反而不利。
身后,青年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般见地……身为女子,还真是可惜了啊。不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自古英雄不问出处,若如花木兰那般,性别之见便不算什么了。
“吓死我了!小苏,你这说的也太,太……”温兰‘太’了半天,也没太出个所以然来。
苏秋云自知她意思,“我也是有什么说什么,随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