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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先做了表率。打开门后,我还直接奔向客厅,来到便携式摄像头旁边。
隔了这么一会儿,摄像头还插在墙上,但歪歪着待着,甚至插头处都露出来一截。它也停电了,处于关闭状态。
我觉得奇怪,特意摆弄几下。能肯定的是,这插座挺紧的,要没人碰的话,它不可能突然歪。
这时胡子也凑了过来,他看着摄像头,不用我多说啥,就明白一切了。另外他啧啧几声,让我躲开,他又试着摆弄几下。
他嘴里反复强调一句话,“怎么可能歪呢?奇怪!“
我心说他嘀咕这些有用么?倒不是瞎想,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附耳对胡子强调,“不会真有鬼吧?不然咱们出去后,这屋里也没来外人!”
胡子身子明显哆嗦了一下。他还嗖的一下转过身子,对整个凶宅来回打量。
这个摄像头也带着存储器呢,只要有电脑,我们就能把刚刚录下来的画面重播出来。
我打心里衡量一番,又把找黄珠子的事抛在一旁,把摄像头彻底拔下来,跟胡子建议,“咱们找个网吧,先看看这里面的录像。”
胡子连连说好,还特别积极的先出去了。
这种鬼地方,附近这么荒凉,我俩走了少说五里地,才勉强找到一家。
这家还死贵的,上网一小时要五块钱。我和胡子也没在乎,甚至为了防止有其他人看到摄像头的录像,我俩还选了一个双人包间。
我入狱时,电脑才刚刚流行,还都是四八六、五八六那种。我俩出狱后,也都只是抽空学学,对这玩意儿并不太懂。
我俩费劲巴力老半天,才把摄像头的存储卡弄出来,插到电脑上。
之后我们看着整段录像,其实一直是一个画面,照的是凶宅客厅全景,但在录像最后一秒钟,画面偏了一下,就消失了。
我俩反复研究这最后一秒。胡子还把摄像头举起来,跟我比划说,“就是这里,绝对被碰了一下。”
我盯着这个地方,想知道上面会不会留下啥蛛丝马迹,但这外表都是硬塑料壳子,一没可疑指纹,二没破损,也看不出啥来。
一晃之下,眼瞅着上网时间要到了,这时我电话响了。
我还在琢磨摄像头上的古怪呢,心不在焉的接了电话。但接通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