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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舒一口气,走到书案那里,看桌上平铺的纸上写着,“鸿雁不来,之子远行”,字工整大气,刚柔相济,一派君王风范,锦言不禁执笔写了下一句,“所思不远,若为平生。”
锦言写下有些后悔,可是已是追悔莫及,她又怕皇上半路折返,只好匆匆离去了,所幸她记熟了珍妃的接针绣法。
刚回到兰若轩,便莺歌叫住,“你去哪里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看得出是个清闲人来,不用做事,也不用听候吩咐了吗?”
“我只不过想出去走走,看看能想到什么好的素材来,这样才能绣出好作品来。”锦言不卑不亢道。
“真是好借口,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回了浣衣房?”
锦言大惊,心想难道自己的行踪已被莺歌发现?虽说自己并没有回浣衣房,可是墨韵堂毕竟就在浣衣房旁边。她脸色顿时苍白,说话间便有些含糊,“没有,我没有回浣衣房。”
“你说谎。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昨天刚被册封的常在已经被赐死了,你和她都是浣衣房出来的,你刚才难道不是回浣衣房悼念的吗?”莺歌觉得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
锦言这会子知道莺歌不过是信口雌黄乱猜,听那口风也不知道自己去过那里,当下也是松口气,沉声说道,“莺歌姐姐这话便错了,皇上赐死她,自有赐死她的道理,我怎么敢去悼念她?至于你说我去浣衣房的事情,还是不要乱说了,这宫里没有隔墙话,传到别人耳朵里,我不好过,你自然也会受牵累的。”
莺歌没有想到锦言的话一时这般强硬,气急了,反而把话噎在嘴里说不出来,“你……”
“莺歌姐姐,或许您觉得燕瑾的话有些刺耳,燕瑾只是觉得祸从口出,莺歌姐姐以后还是小心谨慎为妙。”
莺歌正要发作,丽贵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莺歌,住嘴。你如果有燕瑾的本事刺绣,我便也叫你出去闲逛,没有那本事,便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兰若轩哪里都不要去。连常在都能赐死,你一个低贱的宫女依仗谁说出这些轻狂话来?还不快给我滚进来。”
莺歌狠狠剜了锦言一记眼刀,才转身进了兰若轩的寝殿。
锦言回到房间,看见屋子里已经放好了刺绣所用针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