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后退跌倒在床上,再睁开眼时一切如常。
“报应吗,”白景殊喃喃的,顺势将自己蜷缩在被子中,“总要有人背负骂名的。”
迷迷糊糊中,白景殊似乎听见外面逐渐喧闹,继而是赵嬷嬷的呵斥声,外面便重归安静。
这一睡,就睡到第二日清晨,天刚微微亮,便听着赵嬷嬷急切的敲着门道:“王爷,出事儿了!言将军和秀阳县主失踪了!”
白景殊猛的坐起来,披上外衣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赵嬷嬷支支吾吾道:“昨夜晚饭时候,有下人来报,说是在进香的路上停着秀阳县主的马车,但里面空空的没有人。”
“那为何现在才报,”白景殊咬这牙问道。
“秀阳县主与言将军关系匪浅,我以为是......王爷,老奴错了,”赵嬷嬷猛地跪下来,哭道:“下人又插了一遍,发现马车上有血。”
白景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堪堪站住了脚道:“此事不要声张,去兵营找来陈副将。”
赵嬷嬷慌忙带着丫鬟而去,一路上不敢耽搁,将陈亮带回了王府。
白景殊刚到前厅,陈副将穿着中衣就被从兵营里拖了过来,正打着哈欠,满脸的烦躁道:“干什么!大早上派小姑娘钻老子营帐!”
“陈将军,你与阿玖关系如何?”白景殊认真问道。
陈亮本想打趣几句,但见白景殊神色严肃,皱眉道:“过命之交,我年幼时受过他父母的恩惠。”
白景殊闻言也不绕弯子,开口道:“阿玖与秀阳失踪了,马车上有血,你知道阿玖有什么仇家吗?”
“他和秀阳县主?”陈亮脸色一变,忙追问道:“在哪里失踪的!”
“雁荡山,去朝露寺途径雁荡山。”白景殊道。
“完了!”陈亮颓然的坐在凳子上道:“雁荡山上有一批匪,不劫民,不劫商,不劫官,但劫有罪之人。因为一直未与朝廷有什么冲突,且雁荡山地势陡峭,易守难攻,剿匪之事便拖了又拖。”
“言将军幼年时,家遭牢狱之灾,全家获罪,只有他一人活了下来,怕是被那伙匪人盯着,劫走了!”陈亮烦躁的挠着头道。
“有罪之人?”白景殊勾起嘴角自嘲道:
“陈副官陪我走一趟雁荡山,我倒要看看,阿玖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