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了弹满裤子的油污拱手笑道:“兄台好演技,果然是吾辈中的神人,败类中的翘楚啊。”
施耐克流汗:“少爷您说什么,施耐克听不明白。”
“就是说你会演戏,演西门庆演出了武大郎的神韵,十足的傻逼,这回明白了吗?”
施耐克:“……”
“来人哪,把这两个狗奴才给少爷我捆起来,本少爷亲自处置。”
整整两个小时,不知道少爷在里面怎样处置了施耐克和泰格,反正仆人应少爷的要求送进去的板儿砖已经够盖上一座新的宫殿了。至于两个狗奴才鬼哭狼嚎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管他的,反正这也不是咱们作仆人的该管的事儿。
等到凤铁从地牢里施施然走出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都是砖末,估计说他是红孩儿的结义表哥都有人相信,凤铁冷着脸对跟来的几个男仆交代:“施耐克和泰格饮酒过量酒精中毒身亡了,现在家里的事情够多了,这点小事就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了,特别是老爷和夫人,明白了吗?”几个男仆都打了一个冷战,连忙单膝跪地表示应诺。
“如果在你们这里走漏了一点消息,哼哼。”王八之气四溢的凤铁从身上捏下一小撮砖末,放在手掌中轻轻一吹,砖末随风飘开去,落在草丛中再也找不到一丝踪迹。
“小的不敢。”几个仆人汗如雨下,根本不敢抬起头来。
“你,说你呢,站起来。”凤铁用手指点向最瘦小的一个仆人想找茬狠狠地揍他一顿建立更深的威信:“你叫什么名字?”
“回少爷的话,小的叫米开朗基罗。”
“噗……”凤铁吐出一口惊讶的老血:“你会画画吗?”
“回少爷的话。”米开朗基罗贱笑着:“小的最擅长的是画春宫,大家看了都翘起二郎腿说画得好,至于为什么要跷二郎腿,你懂得的。”
“恩,不错不错,你的名字太长了少爷我很不喜欢。以后就叫你熊大吧,跟着我做心腹贴身侍卫。”
凤铁转过身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咬牙切齿扮小清新状,眼中的寒意却越来越盛:“巴图,我的二叔,哼哼。”
这是凤铁第一次走进自己家的铁匠作坊。
一片漆黑干枯的柞树林中心有一座巨大的岩石堆砌的城堡状建筑,城堡半径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