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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证抹去。
爹,娘,虽未曾记忆你们的面容,但是双亲之死,儿断不会轻易淡忘。
手指划破城墙的告示,年岁久远泛黄的告示脆弱的破碎成一片黄黑散落在土黄色的地面上。
“少年,我看你心事重重,不日必有灾难降临,倒不如到老道家中让老道替你仔仔细细的消灾解难。”
老人的话在耳边的风中飘远,少年的唇紧闭着成了一条线。
灾难么……既然要来,便来吧。
“哎,我说你谁呀!走路没长眼睛啊,往本大爷身上撞,你什么意思啊!”
看着眼前这个先撞人还理直气壮的人,江信泽并不打算和他过度纠缠,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独孤梁哲从来没有被别人这么无视过,他爹可是朝前的一品官员,他从小就是横行霸道的地头蛇,没人敢管他,也没人不认识以顽劣出名的独孤少爷。
所以今天被一个白衣少年无视,对于独孤梁哲来说基本算是当着众人的面给了他一个巴掌。
“喂!我说,你知不知道撞了人不道歉是会被你大爷我打的?”
一个人从独孤梁哲身后出来挡在江信泽面前,很明显是他的随从。
沉默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烦躁。
“让开。”
清冷的眸没有丝毫波澜,手中的剑轻轻在阳光之下晃动着。
“我要是不呢?”
“找打可以滚远点,今天我还不想揍人。”
独孤梁哲的嘴角颤动了一下,“我看你是找死!”
结果,独孤梁哲被江信泽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看着坐在地上捂着左脸哼哼的少年,江信泽忍不住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我已经说过了,你自己先动手就不能怪我了。”
“谁知道你真的会打我嘛……”
听着独孤梁哲的话,江信泽仿佛看到了一个正在冲自己撒娇的孩子一般。
偶然间一回首,独孤梁哲腰间的一块玉佩引起了江信泽的注意。
腰间的玉佩是独孤家的标志,从小老管家就跟自己说起,带着独孤二字的人都是自己的恩人。
“你是独孤家的?”
看着少年郎腰间的玉佩,江信泽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许久未曾出现的情绪。
如果眼前的少年真的是独孤家的人,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之前救过自己父亲的独孤前辈还尚活在人间。
“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