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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大了,胆敢私自偷跑?”慕容霈说话时的脸上有一条条青筋高高的凸起,“要不是祥叔及时发现,指不定你还要到处去丢我的脸!”
他阔步走近她,“你竟敢把我说的话当成耳边风?还学人跳窗户?”重重的冷哼一声,“你在哪里学得这样没家教!”
握紧的拳头垂在身体的两侧不住的瑟瑟颤抖,润湿的眸底瞬间有濯濯的雾气在不断的翻腾,蒸熏着她的眼。她一把扬起了脸,狠狠的看着他,几乎一字一顿的说,“我是没家教,可也是拜你所赐!”
“……你!”慕容霈脸色顿生难看到了极点,胸口凝结着一团气,半天都说不出来一句话,最后狠狠的指着她道,“我……我怎么会生下你这么一个不孝女!你给我滚!我权当白养活你了二十一年……也好过被你活活的气死。”
原本努力想要锁在眼眸中的泪水,最终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慕容沁冷冷的开口,“是啊,我是不孝,更加比不得你们一家父慈女孝。你放心,我不会再回来了。省的我碍着你们的眼!我走了,正好也为你们一家人拔掉一颗眼中钉!”
话间的嗓音已经开始不住的沙哑,似有隐隐的抽泣。慕容沁羞愤的一把抽过了祥叔手里的背包后,转身夺门而去。
看着她决绝的离开的背影,一阵绞痛狠厉的袭上大脑。他的脸色苍白到了极点,慕容霈一把揪住了他心脏的位置。嘴唇不住的抽搐。下一秒,他已经重重的晕倒在了地上。
祥叔忙不迭的上前将地上一动不动的慕容霈扶住,大声的喊道,“老爷!老爷!你醒一醒!醒一醒……”
夜晚的风格外的寒凉,像是有千把、万把钝刀在生生的打磨着她幼嫩的肌肤。慕容沁一边跑,泪就一边不住汹涌的滚落。额际间的碎发被泪痕**后,紧紧的粘帖着双鬓。
她不知道她到底跑了多久,只等到全身虚弱无力后,才重重的跌跪在了粗矿的水泥路面。重新将刚刚有些干涸的膝盖处的旧伤,再度被狠狠的擦出了妖艳的血水。就那样肆无忌惮顺着她白皙的双腿绵延而下。
眼泪冷不丁的重重打在地面上,她的双膝明明很疼,然她却一点都查觉不到。原来,心,早已被痛到深深的麻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