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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她浓浓的思乡之情。后来,由于工作原因我未能及时回去见上她老人家最后一面,这成了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整理母亲遗物时,我曾试图找过这幅画,但却是遍寻不着。陆总,”贺洋的眼眶已经湿润,她看向陆明哲:“请怒我冒昧地问一句,您能否告知我,是谁捐献了这幅画作吗?”
“实在抱歉,该幅作品的捐赠者不愿公开自己的身份。”
“哦?是吗?”贺洋难掩失望之色。
“但我向您保证,”陆明哲安慰道:“对方是一位人品高尚的老者,同令尊一样也是一位富有盛誉的杰出艺术家。”
“那就好!相信定是我母亲的知音吧!知道不是辗转于霄小之辈,我也就不再多问了。”贺洋松了一口气,转而问起了另外一件事:“陆总,还有另外一件事,恐怕我还得麻烦您。”
“是我的荣幸!贺导不必客气!”陆明哲客气极了。
“是这样的,本来我是提前知道酒会有这样一幅疑似我母亲遗作的卖品,我也提前订好了行程赶过来。无奈因航班延误,等我马不停蹄赶过来的时候,这幅画已经被人买下了。”
陆明哲和凌三其实早已看到被按下的价码牌,听贺洋这么一说,才知道买画的另有其人。
“这个好办!”陆明哲赶忙叫人去查义卖记录,然后他对贺洋说:“我们会联系买家,如果对方愿意,我会转告您联系方式。”
“贺导,您要不先随我去休息室坐一会儿?”凌三适吋提出建议。
贺洋却摇了摇头:“我想尽快联系买家。”
陆明哲和陵三倒也不介意贺洋如此急切催促,便一同站在画作旁等工作人员的查寻结果。
不一会儿,陆明哲的电话响起,他向贺洋道声抱歉,留凌三陪在一旁,走去阳台接电话。
身为女主人,凌三自然不好冷场,遂依着杨真真的应对技巧与贺洋品鉴起巜独钓寒江雪的妙处来。
站在阳台上的陆明哲在结束了两通电话后,略微沉思了片刻,方才迈步进入大厅向贺洋走去。
“贺导!”陆明哲噙着笑说:“购画的是CZ集团袁方平副总的胞弟袁方止先生。很不凑巧的是,他们在购买了画作后便告辞回去了。”
“是吗?那……”贺洋一半激动一半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