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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才散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打身上的土时,张七妹还突然走到我跟前,跟我说:曹小兵是吧,你爸那事,真是对不住了啊,本来也没多大点事,结果把你爸伤成那样,你跟申一竹的事,我也听人说了,不给你道个歉,我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不知道咋的,听着她说这番话,我的鼻子一酸,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可能是我鼻子还在流血,她还问旁边一个马尾辫女生要了个手帕,赛到我手里让我擦鼻血。
我怕我再不走的话,眼泪就流出来了,所以没说话,直接转身走了。
其实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就是这么缺爱,别人稍微对你好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心里也会觉得异常的感动。
至于申一竹,她之后隔三差五的就要在校门口收拾我,后来还是我同桌看不下去了,他给我出了个主意,他说:你知道那个丁晨,是怎么混起来的么?他以前混的很差,后来去外面找了个小混混认他当干哥,这才混起来,你要是不想让人欺负,你也去台球厅旱冰场认个干哥干姐,到时候保证没人欺负你。
同桌说的没错,那时候谁要是有个混的好的哥哥姐姐,在班里是没人敢欺负的,而没有哥哥姐姐的怎么办?就如同桌说的这样,去找高年级的混子或者社会上的混子认一个。
我觉得如果再这样下去,申一竹没完没了的欺负我,什么时候是个头,与其这样,还不如去认个干哥干姐呢。
有了这个念头后,我这天回家偷了我爸五十块钱,第二天中午放学的时候,买了几包阿诗玛,然后去了我们市最大的台球厅。
我们市广场旁边,有个娱乐中心,里面游戏厅台球厅旱冰场啥都有,我在台球厅转悠了半天后,将目标锁定在一个二十来岁打扮时髦的女人身上,她当时一个人坐在凳子上抽烟,腿上穿着皮裤,上身是一个破旧的牛仔服,头发还染过,最惹眼的是她耳朵上的两个亮闪闪的大耳环,反正怎么看她都像是一个女混子。
虽然只有她一个人,但我还是不太敢过去,磨蹭了好半天后,我才鼓足勇气走到她跟前,把手里的几包阿诗玛递给她,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姐姐,我想认你当干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