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不日便会有信了,所以姐姐休要再提让我入宫这样的话了。”
“啊呀,你跪着干什么,还不快起来。”冰莲急忙俯身扶起她,说,“是我说错话了还不成吗!你这么跪着,让爹爹看到,还以为是我欺负你呢。”
“对不起,菱儿就是怕姐姐误会。”
“好好!是姐姐孟浪了,没弄明白菱儿的心思,妄作小人。我还以为你一心想嫁殿下,所以才……不说了不说了!终究还是爹爹疼菱儿多些,舍不得菱儿去宫里遭那罪。”
不知为何,冰菱听了这话总觉得今日的姐姐和以往的不同,那看似善意的笑容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虚伪的意味。而她说的那些话听上去像是为她着想,可为什么让总人觉得更像是一种警告与试探。或许姐姐也和大娘一样,担心着她会像娘一样抢了她的夫君,可殊不知,她对殿下的心早就成了死灰。
“姐姐实在是多心了,爹爹只是觉得菱儿鲁钝,而姐姐聪颖,所以这宫中的日子自然是姐姐比菱儿更能胜任。”
冰莲像是放心了,眉间的那点愁闷之色在不知不觉中淡了下来。她亲昵地抚摸了一下冰菱的鬓发,又说:“相信爹爹一定会为菱儿找一户好人家的。不过菱儿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了,可不能再和你师兄瞎胡闹了。这儿是京城,不比射龙镇,人多眼杂,你总和师兄在一起,会有流言蜚语的。女儿家终究要个好名声才能嫁得好人家。”
“菱儿明白,谢姐姐教诲。”
别过冰莲,冰菱的情绪很是低落,先是父亲,现在又是姐姐,似乎都在担心着她会怎么样,而变相地来警告她应该安份守己。好吧,她会安份守己,不就是随便找个人家嫁了,这样大家才都能放心。
越想越是郁闷,她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都快郁闷死了。回到房中,她拎起挂在墙上的如意弓和箭袋便往马厩处走。如今只有她的雪儿才是她唯一可以倾述的对象,也只有练箭才能让她的心平复下来。
虽然管家絮絮叨叨地企图说服她要像个女孩子家,不要出门了,可是她突然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念头。不是说她是野孩子嘛,那索Xing就当个野孩子到底。于是,任凭着管家磨破了嘴皮,依然没有让她回